以这样一种方式认识它,该是多痛。
一个人的荒芜是从哪里开始的?一个人究竟该怎样活,算是活出人形?当我重新面对曾经熟悉的路,却已经是生疏起来的夜,我想要找来什么?
我只是错过,谁的原罪
几声宿咳,震颤了梅花 已经不分轻重的步伐,零落 时光,虚晃的影子 不断坠落星空,远处的喘息 不知来自谁的身体,寒风从一座 又一座山上,奔袭 占据这里,掠夺那里 都说风言风语,听不
梧桐树的影子摇过三更,分不清 哪里是雪,哪里究竟是你 那从唐诗里穿越而来,在白居易的 《长恨歌》传奇,如果爱一定要 用来燃烧,有没有涅槃 如我一样,后世遥望者的 无数人的长安,一
有人说把麻雀埋在雪地 残忍,却不是最坏的注意 同样的话为不同的眼成像 一定会有差距,冬天的麻雀 早已参透生存的秘密 几乎所有的酝酿,都在密谋 一场雪事,甚至平日里朴素着的梅 开始
走在一场又一场雪里,没有路 只有我的羊引着我,可以没有任何目的 正像每一场预报过的雪,天知道 它究竟会,被偷偷运往何地 摸不透的很多,就像几乎成形的水 参不透风,即便成人形 谁敢
二月二-围仓,围仓围的是小家的仓,也是烟火,更是传承中的运气。
一凿一凿的描,一锤一锤敲打 劲道恰好,不能过小 也不能过大,每一块石头都要匠人背回来 算不上整齐,可以毫无次序排列 来自江河,有来自高山远林 背回来的地方,不是石头最终的家 一块
气氛已经到位,所有的烘托盖住了江河 靠近窗外的雾气笼罩成纱,一层 又一层袭来,一切都在等 从一场旷古的风开始,呼啸 是昨晚之前的事情,我甚至听到紧绷起来的窗子 在风口中颤栗,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