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蛰之后的事情
无论我们是否愿意,那些胡同都默默在那里听风听雨,听所有曾经出生在那里每一个人的故事。有些人在胡同里出生,有些人在胡同里消失。有些胡同已经生出更多的胡同,所有后来的胡同都是
破败的屋顶站着一只羊,以它的俯视 山下的荒凉,几乎被错认为长毛象 另一个世界的尽头,冰川多少个世纪在滑翔 从来没有那么高亢,整个的头颅被遗忘 已经失去的远方,那本不属于 所有事
图腾,奔腾不息的精神。
这么多年离开家,我几乎不用去理会那些变化,只要我靠近它几乎可以听到所有的脉搏,我的呼吸就在那里,我不会再属于其它地方。
斜阳在下午五点那一刻露出来 虚弱的光投下最后的余晖,一股脑儿 给厚厚的雪做成陪衬,金子不属于 醉过的人的酒杯,洒满大地 此刻,一个夕阳下的人路过那里 空白成为连天的梯子,开始爬
450公里之外,爹从老家打来电话 询问孙子的感冒是否好转,吩咐 我一定照看好他,正好是小年之前的那一晚 我回话,身体已无大碍 顺便问下,家中是否下雪 在外面安家这么多年,一直感觉
我们一直形容马老马识途,没有听说过谁用老驴识图来形容一头驴。当一头驴闯入一个世界,一个有意识的世界,一定有什么在偷窥,那是多么匪夷所思。
一天是立不住春的 雪花正肆意席卷 很多那些被扯成的碎片 或许再也看不见 随着什么一起下沉 辜负这最洁白的语言 停留在你的发段,不过 是个谎言,转瞬之间的光景 需要拿得出手的,以物
夕阳在流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