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是不会落的,落日本身 并没有给自己定义,看落日的人 吹一口气,落日似乎染红的 不只是西方的云,还有他的呼吸 那些格物致知的所谓定律,其实落日 是懂人的,每一次东西 给那些奔命
或许,对他来说,他又什么都不需。他只需要天老地绿草阔,只需能守护着每一次的落日。
跪在泡沫板上的儿子不懂我的 我的眼里脏兮兮的白,却成了他的童年 今日月圆,而我此刻刚好对月 漫无目的走,却逃脱不了被围绕 儿子说他在做月饼,最白最亮的那一个 他认为是好吃,那是
借来的两只鸟,如何 与自己扯上关系,硬要关联起来 勉强说过去,正像所有的事物 正相关,负相关,捋不清合乎的逻辑 一些无关紧要的物,亦或人 找到切入点,大概要一种推力 无形的,亦或
大爷不只是一个木匠。
天使的翅膀折断,落下来 无意丢失,流落人间 那是一片叶子,一片与众不同的叶子 其实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多了颜值 热爱折叠成红色,黄色 只是我无意间恰好路过它们,只是 它恰好挣脱树,
小雪无雪,多少不称人意 老话说的好,小雪之后 一天比一天看脸,只是我一直困惑 到底需要看谁的脸 语言往往有欺骗,正如 此刻呼唤着的芳名,那般美丽的 字眼,有那么一句话 我求索过四
从你的冰面看过去,我懂得了四季 一束光在晨曦里走起,那是为谁 织起的点点滴滴,我路过你 你路过别人的世界里,我的心 不能来一场交付,我怕 你的生命,藏着太多的步履 而我,只能在深
有些事必然将要走进故事,可以是你的我的,也可以是他们的。有些人也必将在每一个巷陌的尽头难以再遇,直至永远站在时光里,而我们也会同他们一样,只是在生命的宽度上依然灼热探索。
小区的树木学会低头,叶子提早把身体收紧 没有谁选择对抗,此刻的鸟 从一颗树飞向另一棵,终于 在饮水机旁的一棵树突兀起来的 颜面停了下来,叽喳不停 我不懂它们说着什么,我猜想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