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能弄懂的事情微乎其微,我不可能把整个村子的人和那些事都翻扯出来,我不能给每一个与我同处于那块土地的所有事物做好最后的笔记,我只是那里的过客,当我每一次打探或是唏嘘
羔羊(组诗)
困在异乡的人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争取除夕夜之前尽早回去,与我一样 大多数的身躯,只有踏上那片土地 才能从积年累月,遥远的 一个人的村庄活过来,我希望 在老屋门前与雪相遇,正像那些
自然之意
很多年之后从一条路附近路过,我依然在寻找一块我开垦过的土地,我甚至为它把车子停下来,认认真真审视从东到西,总想找出哪一块属于我的土地是否依然还生长在哪里?人脑对土地的记忆
村里村外
放下
格物之语
鸟只是一双眼睛,但没有那只鸟会是人的眼睛,又有那些鸟叫会飞到某些人的心里去?我不知道,我看不到的视角,什么在铺路搭桥。
冬天里的麻雀有什么可怕,几乎没有什么击倒它,那是被人舍弃的秸秆 守在里面正对我,没有想到去爬 是的,去爬,当裹腹没有选择 早已丢弃尊严去活,活给别人看 自己也看,只有死亡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