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的蚂蚁个头大,蚁力也该神奇,这是玉龙主席琢磨得出的结论。每次请大家喝过蚂蚁酒,他就期待大家的反馈。大家一半奉承,一半客观地说:不错,不上头,够劲。这时的玉龙主席快乐中
丁香的香飘得远、飘得久,是红妆的海棠不能比拟的。当然,倘若欣赏着海棠,陶醉着丁香,这个春天该给你留下多少心动的记忆。
就辽宁朝阳这个季节的早晚,骑一辆单车沿凌河而行,是非常惬意的事情了。如果恰逢雨后的早晨,沐浴着霞光,呼吸清新的空气,看水面涟漪层层,野鸭数点,芦苇轻摇,想必心坎像淙淙清泉
儿时的年已经固化在脑海里,后来的年是颠覆不了的。儿时家里穷,吃穿成了父母沉重的包袱,过年成了我奢望的一段时光。
童年像梦,我常常蜷缩在梦的被窝,把它们一个个捂在胸口。时光筛去了稚嫩,只留下愈来愈多的老成和沧桑。
不知大凌河拐了几道弯,但是,进入朝阳市区之后,便失去了许多野性,丢掉了一些顽皮,规矩了许多,温顺了许多。
不知道哪年哪月,河道已经不是河道,它已经成为历史,成为人们记忆的一条痕迹。茂林密草下,隐约有河流的回响,很空旷久远,仿佛是月光下,一位少妇在荒野里低泣。即便寻声找去,也
故乡魂也有沉睡的时候,它需要时光去敲醒。时光是有生命的,而且是一茬一茬的,它也会死去。将要死去的时光撞击着生命,更替着生命,究竟哪一段时光能敲醒故乡魂呢?
我远离了父亲,岁月沧桑了父亲。父亲一次次虎着怒气的脸,高举着气势的巴掌,但是,那巴掌始终没落在我的身上,这大概就是父亲对我最残暴的手段。或许,父亲就是在我成长的岁月,在举
坐在茶楼的二层檐廊,笨拙地端着盖碗茶,生硬地刮着悬浮的茶叶,在成都朋友的微笑里氤氲几分尴尬。一杯盖碗茶,怎能洇透成都千年的历史?还是低头俯瞰踱步在青石板的风景吧,这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