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风 从凉亭轻轻吹过 荷塘的波痕、映照着 灯火滚向拱桥 东南隅角的蛙声 响过城市的喧嚣 一只鸟儿 在湖面上空自由的盘旋 城郭之郊外 能闻见麦收机械的轰鸣声 当年碾麦的哟吼牛马的鞭
春以她独有的风格年复一年在天地间轮回,恰似我们曾经赞美的许多非凡伟大的生命:呕心沥血、甘愿奉献、不计报酬、无怨无悔。
有妈的陪伴,即便短暂也幸福;没妈的日子,即便长久也孤独。 没妈的世界再大也空洞,有妈的坟墓再小也伟岸。祭祀只是地上的形式,我妈已成地下的亡灵了。事实是残酷的,我再哭也哭不
从草堂被赶出来后我哭了,这次我哭的不是杜甫,而是我自己,哭自已穷得竟哭不起杜甫。杜甫死也不知他死后会有那么多粉丝,如果他知道死后如我者这般跋涉来不得相见,他还不将草堂拍
父亲说:“他一辈子最怕的就是出远门,因为,每次出远门,母亲总会目送他,每次目送他,母亲总会哭一场。”母亲目送了父亲一辈子,为父亲流了一辈子的泪,而父亲却很少目送母亲,因为
母亲老了,爱操心,爱唠叨,爱跟人提及我们家那座拆去近二十年的老屋。每次说起老屋,母亲便夸当年的父亲多么卖力能干,我们兄弟如何乖巧懂事,老屋怎么一砖一瓦盖起来的,像是讲述一
玉门关,这座在中国古代文化、贸易、政治中扮演着独具特色、不容小觑的古镇,随着时间推移,社会的发展与变迁,慢慢地淡出了历史的舞台。但是,在后人的视野里,它依然是座魅力无穷
每当我庆幸我是人类生命的一分子时,我便想到了树,想到了它奉献于大自然,乃至人类的那种默默耕耘的心胸气度。
母亲活着,我没觉得我不孝,也不曾常常想起她,可母亲一死,我才突然感到天塌了,是没日没夜地想她,念她的好,欠她生我养我的大恩大德,恨自个的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