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来时,花瓣和银子差不多在不戴老花镜的奶奶眼里具有同样价值
醋坛子和蜜罐子,每个恋爱里的人好像都拥有这两样东西,在细雨的天气为自己炮制一杯绝佳的饮品,
凌晨一点,被雷声和闪电叫醒,疾风和不再温柔的夜雨疯狂横扫过瓦楞和屋檐时摔碎自己溅起无数的小颗粒
默默地我们走着,天就要黑了幸好,我们已经走下山。匆匆之中胳膊被无数树枝刮破甚至,我们都不曾感到疼
那天,去某个地方见山坡开很多花那无名的野花我只认得蒲公英的小小黄花那些蓝色的,小不点的
北方还在含苞待放之中小街上,被双规镇长当年组织栽植的日本樱花还在蓓蕾之中,它开放时娇羞的美
春天就这样到了几乎没什么准备惊恐的人们,慌张地探出头来伸出的手干黄
走累了,坐会,不想说话,说什么呢,说远方和最爱的人说北方迟缓的春天说四月飞雪,说我们死灰的心和不灭的向往的事物它们的角力依然不分胜负而胜算依然渺茫,如远山和白雾
谈到清兵与英军的某次交战,伤亡比是零比九。我认为是冷兵器与火器的差距,以及士兵的勇敢和国家的胆略有关。
在这城市,你在“阿尔法玛”区出生居住。记忆里,你的小窗便这般低矮。玻璃上永远落满尘埃,小小的庭院杂物堆积,狭窄的过道,只容下两个人侧身而过。你们的眼神偶尔交汇,便匆匆兑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