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以来的白天加班晚上加班,直加的伊墨有些想吐。真是加班非我愿,只为风波平。
这夜备课组长又召集到办公室加班,讨论同上一节课的课程方案。
伊墨叫了一个外卖,吃过后在办公室里等着。
作业一边补,一边改己经全部完成没有问题了,就是这课堂教学着实愁人。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伊墨的自我调侃,瞬间觉得有了几分放松。世上本没有什么路,走的人多了便就成了路。伊墨现在却明白了,课堂教学是早己定好了所有的路,只有规规距距的行走,才是着了路。春去春会来,花谢花会开,只能让黄花菜等得都凉了,何况是人人都向往的好事荣耀利益。于是有了流水无情,落花无义。强扭的瓜不甜,可是谁要等到瓜熟蒂落,会需要很多的时间,很多的寂寞,很多的守护,甚至承受稍纵即失的失落,强扭会有瓜,无论甜不甜。
备课组长已是跚跚来迟,备课组成员都无不在不得不恭候着。等人是一种习惯和修炼,被等也是一种习惯和修炼。 有权不使过期作废,有权不会使那是白废。备课组长做为一级领导,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把自己权益发挥到极至。
作业可以不全批全改,检查时上交别人的。备课不用及时上传,最后复制粘贴别人的。上课不用精读细讲,上不完的课是别人的。谁要给她上不好,等着,她办法多了。备课组长怎么当?领导喜欢着了。这个长,那个短,谁对什么不满了,谁有什么意见了,谁什么做的不符合要求了,谁不尊敬她了。她随时绘声绘色的向领导汇报,大多人却领教过她的厉害,都知道她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