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默下午放学后留了几个学习有困难的学生在校补习了一段时间被人举报了,市教育局专程到学校落实了情况。 伊默在课后辅导学生,没有有偿辅导和家教,这是哪尊瘟神干的事,学生家长好似不可能,这些学生受到无偿辅导,又是自愿,家长都是很感激伊默的。
伊默风言风语听到背后有关心的同事半隐半暗地说,这事好似和备课组长有关,伊默在课后辅导学生一是没有提前给备课组长打招呼,二是伊默成绩太出彩了伤害了备课组长的脸面,再加上伊默平时又不善于讨好备课组长,这一切每一条都己经犯了备课组长的大忌。
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将让卒亡,卒不得不亡,何况备课组长原本就是个刁蛮飞扬跋扈的。好在还有市教育局调查组的调查,好在伊默的确没有有偿补课和有偿家教,平白无故的一场无中生有的冤枉就这样又无声无息地过去了。
平静掩饰着波涛汹涌。伊默解散了课后的无偿辅导学习小组,尽管有的学生家长义愤填膺,伊默也是无奈,无奈的无奈。
伊默一边反思着这件事情,一边疏理着手头的工作。伊默突然认识到一个问题,在这个学校里好人不是做出来的,而是装出来的,大多数人都在戴着自己需要的面具,看不到真容。其实伊默也不愿看到真容,因为真容大多是丑陋不堪。伊默还想留些美好在心里,只是的确需要尝试看也戴上各种需要的面具来适应着环境,适应着周边的形形色色的事。 一个地方就是一个环境,一个单位就是一个环境,环境就是一个大染缸,当你被染上了同样的色,你才适应了这个环境,这个环境才能够接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