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有个人,叫做艾伦·艾尔伯特,出生在一个富裕的家庭,从小便衣食无忧。当然,这样富足的生活,首先要感谢他的父母——芬奇·艾尔伯特、丽贝卡·艾尔伯特,是他们给了他生命;尤其是要郑重感谢他的父亲,是芬奇,一手扛起了这个家。”
说到这,他深深地吸了口烟,然后享受地吐出了烟雾。在这眼前的黑暗中,我无法看清烟雾的颜色,只能听到吐烟的声响……他开口说话了:“说到这,你可能会有兴趣问,芬奇到底是干嘛的?什么职业,能够让他逐渐积累财富,以致于富足到足以一个人支撑起这个家庭!”
没等我开口,他继续说着:“是入殓师!对,是的,你没听错。芬奇是个入殓师。在美国,干这行的可不多,他独一无二,足迹遍布整个国家。这个职业想必你知道,也可能不知道。但为了能够报答你的烟和火,我还是让故事尽量变得流畅些吧!”
谢天谢地,说实话,当时太冷了,我真想赶快回家睡觉,但又不好意思扫他的兴!坐在长椅上的我,此刻只想让他尽快结束。
“艾伦出生时,虽然嘴里含着金钥匙,但他仍旧需要通过不断地学习和成长,以找到适合他性格,以及所擅长的领域和工作,这个家,他早晚要独挑大梁!而逐渐老去的父母,更需要他的反哺和照料。”
“不经意间,艾伦长到了10岁。对他来讲,学校所学的知识,已经不足以勾起他的兴趣。因此,他开始接触街头文化,期间,还认识了很多比他大的社会朋友。当然,这些所谓的‘社会朋友’,年龄最大的也就是个18-20岁。逐渐的,芬奇再也看不下去,儿子对于自己青春的荒废,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强行让儿子从学校辍学了。起初,对于父亲的决定,艾伦很是赞赏,因为,对他来讲,辍学,就意味着远离无聊的学业,可以有更多时间,去与那帮‘狐朋狗友’鬼混;与此同时,本就比更多孩子优越的他,也更能彰显在‘狐朋狗友’中的身份和地位。总之,这让他感到很开心。”
“但是,计划往往赶不上变化。艾伦失算了,芬奇计划的初衷,并不是继续放任艾伦不管,而是准备让儿子提前跟着自己,接单做业务。起初,艾伦对于父亲的决定充满愤恨,认为这是道德绑架,捆绑自己去干不愿干的事情;后来,为了说服艾伦,芬奇想到了一个办法。介于儿子热爱棒球运动,他决定带着儿子去看一场棒球比赛,对阵双方,是休斯顿星系人队VS华盛顿海王星队。没错,伴随着科技进步,以及年份递进,这俩队伍,早就重命名了。”
说到这,他突然停了下来,再次深深地吸上一口烟,然后销魂地吐了出去,“故事讲到这,我需要说明两个问题,其一,是有关这两只队伍的重命名,为什么会是‘星系人’和‘海王星’;其二,是关于现在球手们的科技装备。哦,对不起,我讲的太投入了,你还想听么?”
这家伙,居然讲到了我颇为感兴趣的一个话题——体育,因此,我重新耐下心来说到:“哦,是的,我虽然不太懂棒球,但我最近却在研究这项运动所折射出的哲学道理,恰巧,你讲到了有关内容,请继续吧!”
黑暗中,我不太确定是否看到了他那确认,以及充满自豪的眼神……
“首先,先说下这两支队伍的命名,之所以叫做‘星系人’,可以先追溯到之前的叫法——‘太空人’。其实,叫‘太空人’也不是不好,只是,这个叫法放在现在来讲,知识稍显肤浅了,而‘星系人’,往小了说,是银河系,往大了说,可以是暗物质所能触及到的所有星系,不仅可以给人更强的力量感,还更加真实;相对来讲,‘海王星’,是银河系中,离太阳最远的行星,并且,它还有一个光环,这就寓意着,队伍攻击力银河系最强,本垒打最多,且串成了环!”
“其次,说下科技进步。现在的球手们,都会佩戴一款机械神经臂,对于投手来讲,在投球之前,可以事先设定好投球的轨迹,是直线、曲线、下坠、侧旋?是快、是慢?这些都可以事先设定。对于击球手来讲,也可以事先设定参数,是想打出触击、穿越地滚球、一垒安打、二垒安打、三垒安打,还是本垒打?想要打击的距离区间,以及力量设定等等,这些数据,都可以通过机械神经臂得以实现。但是,体育比赛遵从什么?是公平性!因此,现在的击球员,只能靠‘猜’,提前根据投手的喜好,对球路做出预判,从而设定各项打击参数。”
知识普及后,是一段更长时间地沉默……期间,我好像产生了幻觉,曾一度认为,只有我一个人坐在黑暗中的长凳上,然而,烟头的再次闪烁,重新将我拉回了现实,他开始继续讲述,他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