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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庆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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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40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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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蚀》连载

第六章 田齐桓公

田剡黄袍加身,终日只顾贪图享乐,过着太平盛世的日子。

一天,弟弟午找到他说:“哥哥,你现在是王上,要知道咱们田家江山来的是多么不容易,不要让前辈们的努力付之东流。”

剡乜斜了一眼这位弟弟,说:“你什么意思?难道我的能力不如你?一切国家大事由我来做主,你还是少管闲事的好。”

午又耐心地说:“别忘了,咱们田家一步步走到这个程度,是靠铁的手腕和笼络民心,你这样荒废国政,失去了民心,靠什么来支撑王位?”

一听这话,剡马上警惕起来,道:“难不成你是在觊觎王位吧?你死了这条心,有我在,王位是往下传的,啥时候也轮不到你!”说完,一挥手将午轰出了王宫。

午回到住处,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半夜里叫来谋事,将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个遍,一边说,一边气得胡子一抖一抖。谋事听出了弦外之音,慢慢凑到他跟前说:“你何不……”并且伸出手掌做了个砍的动作。

午连忙摆手摇头,说:“那是犯上作乱,你不知道昔日庄公之死史官是怎么做的吗?那样做我会被钉在耻辱柱上的。更何况手足之情,谁好意思下得去手。说不定王上慢慢就会醒悟过来,要是他死不改悔,到时候再行动也不迟。”

“史官也不都一样。”

“啥意思?”

“先把不听话的史官换掉呗。”

“史官是世袭你也是知道的,贸然换掉会引起他人的猜疑。再说你就敢保证换上来的史官会乖乖就范?”

“那啥时候有出头之日?”

午在厅堂内来回踱着步,说:“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就这样,午隐忍了一年又一年,剡从没再听到过弟弟午说些不入耳的话,他对爱姬说:“午对我不服气,现在被我收拾的服服帖帖,过几天我就要宣布立太子的事了,你就等好消息吧。”

爱姬说:“你不要小看了午,他可是个有心计的人。别看他表面上对你唯唯诺诺,明枪好躲,暗箭难防,你需时时提防着他。”

剡腾地一下站起身,说:“他敢!只要他行为不轨,我先把它结果了。”

八年了,午一直憋屈着不露锋芒,暗自却在积蓄着力量。他先是在偏远的大山里组织起武装,想办法收买剡周围的人,谋士对他透露说:“王上现在视你为心头大患,你再不动手他可要动手了。”

午咬了咬牙说:“无毒不丈夫,不是他死就是我活。”他从玉匣中拿出一对虎符说:“你持此符,立即去山里传我命令,今夜子时队伍冲进王宫,把那家伙给我收拾了。”

谋士:“这个办法倒是直截了当,不过算不上上策。”

午:“你有啥好办法吗?”

谋士诡异贴近午耳旁,悄声献上一个计策。

大山之中的纪王崮,被齐国灭国后逃亡在此,苟延残喘的纪王正在做着复国梦。

卫兵来报:“禀告大王,我们逮住了一个齐国的探子。”

纪王:“把他押上来问个究竟。”

探子很快被押进厅堂,纪王问:“你是什么人,到这儿想干什么?”

探子:“我是齐国的士兵,受大王委派,侦查一下你们的防卫部署,彻底灭掉你们这些残渣余孽。”

纪王一听暴跳如雷,说:“可恶的齐国,我们已经遭到了灭国之灾,如今连我们这个弹丸之地也不放过!众爱卿,如何是好?”

大臣:“齐国着实可憎,从姜氏到田氏,可憎的是齐王,只要我们想办法把这个田氏齐王给宰了,可保我纪国暂时无患。”

纪王:“干掉齐王是那么容易的事?再说,仅凭我们的这些残兵败将,怎能抵挡住齐国的虎狼之师?”

“大王莫愁,我听说曹刿的后人据此不远隐居山野,可派人送些金银珠宝,让他到齐王府行刺,成功后齐国必陷于内乱,危机可解。”

“这个办法甚好甚好,速速去办。”

公元前375年的一个夜晚,阴云从西北方压过来,天黑的伸手不见五指,闪电接二连三,闷雷一阵阵轰鸣。

一个蒙面刺客翻过城墙,潜入王宫。

田午的人马悄悄尾随其后,估摸刺客尚未被人发觉,田午安排的人,按照预先设计好的方法,一起高声大喊:“抓刺客,抓刺客,有人要暗杀大王!”

王宫卫队赶过来,问:“刺客在哪儿?”

“已经潜入王宫,赶快去追。”

众将士急急忙忙往王宫里涌去,刀枪剑戟寒光闪闪。

剡正与宫女们宴饮,忽见一黑衣人闯入,情知大事不好,抱一起宫女扔出去,正好落在黑衣人怀里。黑衣人一转身躲过,持刀扑向剡,剡踩着柱础奋力一蹬,绕到另一柱子后面躲避。

这时,众人已经赶进来,王宫卫队齐呼啦去追刺客,田午的人马指着剡说:“他就是刺客,赶快杀掉他。”

剡懵了,大声说:“我是王上,刺客在那边呢!”

田午的人马哪里肯听他辩解,不由分说,喊道:“你假扮大王,分明是刺客!”

剡也来不及辩驳了,连声大喊:“卫兵,卫兵,赶快来保护我!”

此时他的卫兵都去追赶真刺客了,没一个人在身边护驾,正给了田午人马下手机会,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乱箭射过去,剡立即变成了一个“刺猬”。

剡的卫兵没有追上刺客,连个影子都没看到,急急忙忙赶回宫中问:“大王呢?现在在哪儿?”

田午的人马正围着变成“刺猬”的剡遗体,说:“在这儿呢,已被刺客杀死了。”

在位九年的齐侯剡,终被午派出的人马,以抓刺客的名义杀死。

剡死了,当务之急是要立新君,有大臣提议道:“国不可一日无主,兄终弟及,自古有之。”

田午虚情说:“不可不可,这样会遭到他人非议。”

大臣:“弟弟接替哥哥的君位和事业,他人纵有非议也很正常。”

田午:“这样的话,人们会以为我觊觎君位而策划的一切。”

大臣:“裂地王之,分财而赐之,父死子继,兄终弟及。”

田午:“还是回旋一下为妥。”

导演了一出丑剧的田午,他不敢顺理成章自立为君,而是假惺惺立了剡的儿子田喜为傀儡国君。时间不长,午看着田喜不顺眼,又怕夜长梦多,原先的事情败露,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又安排手下人将傀儡君主田喜杀死自立,史称田齐桓公。

齐国这次国内政局混乱,引起诸侯列国的武装干涉,导致燕、魏、鲁、卫、赵纷纷伐掠齐地的局面。面对内忧外患,桓公田午奋力抗争,逐渐改变了被动挨打的局面。

待到国内外动荡局势稳定下来,田齐桓公在一次朝会上说:“现在有些国家都在招贤纳士,网罗各方面人才治理国家,我们怎么办?”

有谋士进谏道:“人才是一时之需,如过眼烟云,培养人才才是正道。鲁国的孔夫子凭一己之力,有弟子三千。天子失官,学在四夷!我齐国若举全国之力,何愁不会人才济济。”

桓公:“‘学在官府’被挤兑得半死不活,游学之士到处讲学,读书受教育不再是王室公族的权利。那好吧,依卿之言,可修建一处其他国家无法比拟的学府,以吸引各路人才如何?”

谋士:“太学是古代国立最高学府。五帝时期的太学名为成均,在夏为东序,在商为右学,周以来太学名改为上庠。”

“可由国家提供经费,各学派可带学生入学,来的热情招待,走也不必拦着。只是这座学府该建在什么地方呢?”桓公问。

谋士说:“吸引人才的目的,是为了利用他,不可距王城太远,也不可距王城太近为宜。”

桓公一拍大腿说:“那就让建造府到稷门外选个地方,咱们就叫‘稷下学府’这个名称吧。”

很快,在齐国的稷门外创立了一所稷下学府,成为当时百家学术争鸣的中心园地,利用这些人给他出谋划策,来治理国家。

公元前368年,魏国刚从战乱中暂时稳定下来。田午瞅准机会,令田寿攻打观城,将其包围并迫使其投降。是年,赵国攻齐至齐长城,但随后又将占领区归还。观之战,是田午在屡战屡败后对敌国第一次反攻战争。公元前366年,赵国再次与齐在阿下交战。公元前360年,赵、魏共攻齐。田午一世战火未曾熄灭过,但他的努力使齐国转危为安。

秦,魏两国攻打韩国,韩国就向齐国求救。

桓公这时内心很纠结,问各位大臣:“秦和魏联合起来攻打韩国,韩国派使者来向我国求救,你们说说是救好还是不救好?”

相国说:“不救。远水解不了近渴,救也是杯水车薪,无济于事,因为秦魏都是强大的国家,救韩无异于引火烧身,对自己不利。”

段干朋接过话茬说:“不去救韩,魏国就会吞并韩国,要去救,否则对我国更为不利。

田臣思摆摆手道:“你们说得都不对,秦和魏攻打韩国,因为牵涉自身利益,楚和赵必然会去救韩国。这正给了我们得到攻打燕国的好时机,何不就此对燕动手呢?”

桓公一拍手道:“田臣思的建议甚好。告诉韩国使者说,我们齐国一定会去救援韩国,让他们迎战就是了。”

韩国以为得到了齐国的救援,于是和秦魏开战,结果楚赵知道后,果然去救韩国。齐国就借机突袭燕国,占领了桑丘。

被戏耍了的韩国怀恨在心,韩王心生一计,来硬的不行,咱就来软的,暗中派扁鹊以行医为名来到齐国。

有一天闲来无事,恰巧行医诸国的扁鹊前来拜见。

桓公:“是那个江湖郎中吗?不见不见。”

大臣:“王上,别看他是个江湖郎中,各国乡野对他的医术传的神乎其神。”

“神乎其神?他能比得上寡人的御医高明?这种人大多是骗吃骗喝的骗子,江湖游医满嘴都是骗人的鬼话!”

“王上,他是不是比得上宫中御医,还是满嘴鬼话连篇,何不当面一试来戳穿他。”

“寡人哪有闲工夫搭理这种人?赶快把他轰走。”

扁鹊鹤发童颜,双目炯炯有神,吃了闭门羹后,便在齐国乡间游走,以等待时机。

桓公是位勤政之人,在连续多日的国事操劳后。一天早晨,一向闻鸡起舞的他却在呼呼大睡,直到日上三竿,任谁也叫不醒。

王宫里的御医已经为他开了好几次药了,可也不见好转,一时间,文武大臣以及王后太子等人,都愁的团团转。

殿内等待上朝的大臣们面面相觑,今儿是咋回事?咱们大王早朝从来都没迟到过,有时比我们还早到。

王后觉得奇怪,赶紧来到寝宫。却见桓公鼾声如雷,心想:大王必定太累了,就让他多睡会吧。

于是,她让大臣们提前退朝。

但是,齐王睡到太阳落山,依然没有醒来的意思。

第二天过去了,大王还在睡。

第三天过去了,大王依然不醒。

王后立刻又传来御医,御医一番诊断下来,根本查不出病因。

这下可急坏了王后,急得直跺脚。

就在大伙因想不出办法而急的抓耳挠腮时,旁边一名太监告诉王后:“云游四方的神医叫扁鹊,医术非常高明,他曾经治好了病入膏肓的虢国太子。前段时间来见大王,被大王轰走了。”

那还等什么?赶紧请扁鹊。情急之下,便打发宫人四处寻找,终于从一户人家找到了他。

穿过层层宫卫被带到王后面前,说:“老朽参见王后。”

王后紧盯着扁鹊仔细打量,道:“哦,你就是扁鹊?”

“老朽本是走方医之人,有幸见到王后无比荣耀。”

“早就听说扁鹊先生是位神医,你到底有多么神呢?本王后倒要好好领教一番。”

“与王室的御医相比,惭愧惭愧。”

“闲话少说,今日大王忽然长睡不醒,御医使尽了招数,你快去看看吧。”

扁鹊来到榻前,把了把脉搏却说:“启禀王后,大王此病好治,但我不敢治。”

王后赶紧询问缘由:“此话怎讲?”

扁鹊说:“我若救了大王的命,大王醒过来后会要我的命。” 说完,拔腿就走。

王后一脸狐疑,连忙让人拦住了扁鹊,询问道:“先生何出此言呢?你若救了大王的命,大王要你的命我也不会让他。说再说了,大王不是那种恩将仇报之人。放心,我担保先生性命无忧。”

“那好,我给齐王治病。但需要选择一个良辰吉日,今天,我就先回去了。”说完,扁鹊头也不回离开了王宫。

桓公一直深睡不醒。

几天后,天降大雨。扁鹊见马路上泥泞不堪,自言自语地说:“吉日已到”。随后,他背着药箱就冲进了雨中,直奔齐王宫殿。

他不骑马,不坐轿,一路步行,遇到水坑还多踩几脚。

等到他来到王宫时,已经全身沾满了湿哒哒的泥土,狼狈不堪。

王后见到他,吓了一跳,以为扁鹊路上摔倒了呢,正打算关心一下,还没有等她开口,扁鹊已经径直来到了齐王的床前。

只见他,鞋子也不脱,带着一身的烂泥就上了齐王的床。

王后:“你要干什么?”

“王后莫问。”

他把齐王推到床的一侧,拉过被子就盖在自己身上。

王后气得大声怒斥道:“你怎得如此无礼?!”

“王后暂且息怒。”

“怎么如此吵闹?”忽然,一阵低沉的声音传来,桓公居然醒了。

躺在床上的桓公,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睡眼,感觉浑身湿漉漉的,好像有人在为他翻身,他睁开眼睛一看,只见一个浑身泥巴带水的男子正打算用力将他翻过去,不禁大怒道:“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王后:“这个人叫扁鹊。这几天大王深睡不醒,御医束手无策,请他来给大王诊治。幸亏他来,要不然你还在睡着呢。”

“那也不可以在宫中胡来,卧榻之侧岂容一个江湖游医玷污?!”

屋外的文武大臣们也听到了齐王怒骂扁鹊的声音,赶忙跑进寝宫。

桓公见了众人,又看了看浑身泥水的扁鹊,顿觉有失威严,于是怒吼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把这个家伙拉出去斩首示众!”

武士一听,不敢怠慢,赶忙上前将扁鹊抓了起来,然后带到了寝宫外。

这时,王后和太子也赶来,扁鹊见是王后太子二人,于是说道:“大王今日发了此番大火,病已不治自愈,不必再服药了。”

然后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我如今犯了辱君之罪,现在大王要处死我,我也预料到了,不过,在此之前,我有个请求,希望你们能帮我说说情,不要杀我的头,而是把我装在大钟内闷死好了。”

王后和太子也不敢违抗王命,但这个忙,他们觉得还是能帮得上。

于是就来到桓公面前说:“扁鹊也知道自己死命不可饶恕,只愿死在一口大钟里。”

桓公余怒未消说:“那就如他的愿吧。”

很快,扁鹊便被罩在了一口大钟下,没过多久以后,扁鹊便感觉呼吸困难。

这时,扁鹊从土里摸出一块石头,在钟边开始挖泥土,很快就挖出了一个通气孔道。然后自己便坐在钟内静心养神。几天以后,桓公的病全好了,这时,他想起还压在钟下的扁鹊,不免有些后悔。

于是便和王后以及太子等人来到钟边,然后派人把大钟吊了起来。这时他们才发现,扁鹊正端坐在钟内闭目养神,面色红润,安然无恙。桓公等人见状,都感到很是神奇。

这时,王后和太子也走上前来,他们问扁鹊:“你当时为什么要用那样粗野的办法来为齐王治病?”

扁鹊:“大王是为江山社稷操劳过度,把许多烦恼之事闷在心头。积郁成疾,名为‘郁症’。这种病只有激发他生气狂怒,把胸中积郁发泄出来才会好。不用此种方式是不会醒过来的。”

王后和太子连连点头,一旁的齐王听了扁鹊的回答,称赞道:“真乃神医也!寡人不但不治你的罪了,还要重重奖赏你。”

这日,桓公与几位大臣正在乡下视察民情,路上巧遇扁鹊。

桓公下车说:“ 神医今日要到哪里去啊?”

扁鹊:“启禀大王,我游走江湖行医,四海为家,哪里有病人我就到哪里去。”

“听说你进来写了一部医学著作,叫什么来着?”

“岂敢称医学著作,那只是我行医的一些经验罢了,取名为《天回医简》。”

“好啊好啊,你有妙手回春的手段,记录下来可以流芳百世。今天既然咱们相遇了,你这个神医给寡人看看,现在身体是否有恙。”

扁鹊装模作样看了看桓公的脸色,摸着他的脉搏,观察了一会他的手掌说:“您在肌肤纹理间有些小病,不及早医治恐怕会加重。”

桓公听见扁鹊这样说自己,站起来拍了拍胸膛说:“你看我像是个有病之人吗?本王励精图治,南征北战,身体好得很呢,我能有什么病?!”

“病在初始阶段不显山不露水,不痛不痒,病人是感觉不出来的。”

“这都是你们惯用的手段吧?把没病的人说成有病,把小病说成大病,把大病的人吓死。”

“齐王怎能这么说,我们行医之人,以治病救人为目的,你的病情我已告诉了你,信不信由你。”

扁鹊悻悻离开后,桓公望着他的背影对大臣们说:“行医之人,总是喜欢给没病的人治‘病’,以此来显示自己的能耐,在我这里不好使。”

过了十来天,扁鹊再次进见桓公,说:“大王,今天我观您的病在肌肉里,不及时医治将会更加严重。”

“我患得是什么病?”

“四时八风之客于经络之中,为瘤病者也。”

桓公闻听此言,便对他的言语不理睬。扁鹊也没有跟桓公计较就离开了。桓公很是不高兴扁鹊的絮絮叨叨。

又过了十来天,扁鹊不厌其烦再一次进见桓公,说:“您的病在肠胃里了,不及时治疗将有性命之虞。”

桓公见扁鹊没完没了扯淡,直接下逐客令,说:“你这个江湖游医,我不想再见到你,去骗骗那些庄户人吧,本王有御医,哪个不比你医术高明?我的身体就不劳你操心了。”

又过了十来天,扁鹊偶然远远地看见桓公,他掉头就走开。

桓公出于奇怪,认为扁鹊没有脸面见他,故意派人赶上去追问他说:“你是不是看到我们大王的身体至今无恙,不像你所说的那样命悬一线,不好意思见我们大王了?”。

扁鹊一边走,一边摇了摇头说:“小病在皮肤纹理之间,汤熨的力量所能达到的;病在肌肉和皮肤里面,用针灸可以治好;病在肠胃里,用火剂汤可以治好;病在骨髓里,那是司命神管辖的事情了,我是没有办法医治的。现在病在骨髓里面,我因此不再请求为他治病了。”

桓公:“难道我真的有病?扁鹊说的似乎有些道理,我感觉这些天来身体确实有变化呢。”

过了五天,入夜,桓公梦境里身体疼痛,在床上大呼小叫,御医束手无策。

桓公:“赶快派人寻找扁鹊。”

宫人报告说:“扁鹊已经逃往秦国。”

桓公午于是病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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