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老师让团员们留下,叫大家酝酿谁可以成为发展的对象,这个会当然由我来主持,大伙乱哄哄的,还是用投票来决定吧,写申请的一共是十个人,老师叫选出八个来。
投票的结果很简单,大家公认的两个调皮的学生没有当选,对这个结果,我倒无所谓,只要她当选,我管他别人如何,她得票位数第一,全票。噢,天呢!原来我想如果她不当选,我将怎么办呢?我能力排众议吗?对大伙怎么说,说她爱劳动,性格开朗活泼,应该当选,还是她是少有的几个女孩没有当选的,这次要照顾性别比例应该当选,还是说她什么?也许我不会说的,否则大伙会发现我心中的秘密,他们会“嗷嗷”的乱叫,会指指戳戳,那我的心里可负担不起,如果她没当选,我总要给她做点贡献,也许我会请求老师多给一个名额,可是如果她是倒数第一呢,不会,我马上又推翻了所有前面的结论。天!大家为什么都选她呢?包括所有的男同学,这样每一个人都没有辩解的余地,如果她要少一票,那么无论何人都会说,我没投她的票,可这个结果是张大了嘴巴也无话可说的,我看见几个人的脸上露出了尴尬,匆匆走了。其实这有什么,我们都一样,都是我们祖先女娲造出来的,赤条条来到这个世上赤条条的走,当善恶果赋予了人们思想的时候,人便变的复杂起来,象弗洛伊德博士说的本我、自我和超自我。当自己认为不被别人发现的时候,本我就占了上风,可是终于被发现了,当然也包括我,我也有一瞬间的尴尬,但此时的喜悦多于尴尬,也许那些女孩会笑话我们,男孩子谁笑话谁呢?高兴归高兴,我指着得最后一名的,老师表扬的孬学生的名字,本要说些可惜的话,却也没说。
我要把这消息告诉她,纵然她并不一定十分高兴,但总是一件事情,我不能用别的来表达。整个吃饭的当儿,我就在想这个事情,见到她怎么说,在何时何处见她,而且不能被发现我是故意的,当我只是随便提提而已,被她发现这是故意的倒好,她会给我甜甜的微笑的,我不会配不上她的微笑。
我象以往一样早早来到了学校,以往我总伏在桌上看我们的鲁迅或那可爱的阿拉伯人传来的数码字,现在我却心不在焉,我坐在窗户的旁边,能看的见学校的那条大马路,一直伸到校园的门口,农村的学,校园大的多,如果她刚出现在校园门口我就出去,完全可以在半路上截住她,那么一切就……别人遇见了也没事,我会说我忘了东西,要回去取,对她我当然不说这些,我会说我会因此而高兴。
这时悦豫突然过来,说他发现了一道很巧妙的数学题,让我解解看,我心中的这个气呀,悦豫啊悦豫,你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岂叫你的大吵大嚷来亵渎,一时间我不知该怎么答,有点粗鲁道:“我不会。”他有点惊愕地看着我,这时目标出现了,不能错过机会,当她走进教室的时候就不好说了,那些叽叽喳喳的女同学会告诉她的,但悦豫怎么办,很简单,我道:“我得回家有点事。”就不再理他,转身走出了教室。
她永远那么快乐,迈着轻盈的步伐,清秀,挺拔,我突然想到有人说“背影窈窕,回头一笑,吓你一跳,”而对于她,“一笑回眸百媚生,余音绕脑三日不绝。”近了,近了,还好,只她一个人,我放慢了脚步,待到走近,我发觉她脸上微微羞红了一下,如果不细心,发现不了,我心中一动,脸也有点羞红,早已想好的词脱口而出,“敦素,恭喜你,选上了。”她有点惊谔我的表现,我想她想我绝不会对她有如此表现的,可女孩子哪里理解男孩子的心,如果我们不主动,世上那里还有爱,她一时间不知怎么答好,平时伶牙利齿的她,也有不伶牙利齿的时候,我进一步道,“你得了全票,没有料到吧?”她更是有点惊谔,不过这时可以顺口说话,于是她道,“真的吗?”吐字如珠,我道,“我还会骗你不成。”这样一问一答,在大庭广众之下,我觉的不能待太长时间,我原就没打算待长时间,迈步朝前,她突然问了句,“你去哪?”人之惯性,我原没想到她会问,我原只是想对她不说,别人当然是男同学问要说,顺口答道,“回家。”说后很后悔,但话已不能挽回,回头瞅她,她已转过头去,前走,那马尾辩一甩一甩,当我要回头的时候,发觉她回头瞅,发现我瞅她时,她又赶忙扭回头,“女儿回眸应笑慰,正有男儿瞅她时。”我边走边想自己表现哪里出了纰露,除了那一声“回家”,我想还没有,我很得意,终于在她面前表现了,表现的那么沉着、冷静,而且不失风度,我真高兴啊!
我转了一圈,原想去给悦豫解释,但想放学了吧,就信步走向教室,当我往座位上坐的时候,朝她投去深情的一眼,说也奇怪,她也抬头向我看,赞美神人啊!让心意相通的人永远的通下去,让他们的眼睛都会说话,直透对方的心底,话语都成了多余,她的眼里满含迷茫之情,眼睛似在探询,“刚才你的话是为什么?”我当然不能回答,只能用眼神来回答,“让我们爱下去吧!”短暂我觉的太短,神人不会叫情人间的时间呆滞,只会使它更加快罢了,噢,神人,我还会赞美你吗?
我给悦豫解释,他是个开朗的朋友,而且我们是从小的好朋友,说他不以为意。
当我写日记的时候,我幸福的笔走龙蛇,赞美吧,赞美可爱的生活,赞美可爱的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