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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喷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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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1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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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少年梦》连载

第十章 九月十六日

人人都说要“趁热打铁”,我想也是,“女儿心,海底针”,女孩总是心细、多疑,而又容易受伤的。我心爱的人儿,你是否也如此呢?我得让你高兴,我得为你陪着小心,我愿为你奉献一切,只愿你真心爱我,我们也许还年少,不懂得真正的爱情,但爱情啊!你真得分年少和年老吗?如果少年意味着幼稚和天真,那么爱本身就是天真的。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不难了,我想可以直接给她说了,而不是偷偷的夹纸条,还那么提心吊胆的,我大可以瞅没人的机会给她说,就那么短短的几句话,当天底下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有什么不能说呢?我盼望那一时间的到来,如果我愿意的话,我想那一时间马上就会到来。机会当然不会那么好瞅,女孩总是和女孩在一起,男孩总是和男孩在一起,她和别人在一起我当然不能说。你说这一切都可真奇怪,我多次提到心意相同这句话,真的,我们的心真的相通了,我真的不知为什么?弗洛伊德和爱因斯坦你们知道吗?请告诉我这是为什么。我原想机会不会太多,还要等她来学的时候在半路上截住她。谁知她已经猜透了我的心事,第一节课后就一个人独自向校门口走去,天呢,这是个绝好的机会,但一个男孩麻麻缠缠问我一道题,使我错过了挺好的机会,我这个恨啊!真想给他一个耳光,让他尝尝阻挡别人幸福的滋味。第二节课,她扭回头向我笑,那眼神分明在问,你为什么不理解呢?我给你创造了一个绝好的机会,你不是一个聪明人吗?天呢?难道我不聪明吗?你误会我了,我心中的人儿,我们之间的事需要保密的,我能让一个冒失鬼来破坏我们吗?亲爱的人儿,如果你再给我一个机会,你再看我的表现吧,但愿我真的不辜负你的心。真的,第二节下课她又独自向校门口走去,天呢,真的又给了我一个机会,不能再错过了,万事只有一二,那有三四,特别在这上面,连我们男孩就有如此敏感的心,难道一生都敏感的女孩能没有吗?我几乎是跑出了教室,谁要是再来打搅我,我一定给他一个拳头,象阿里弄的拳头,把他的脑袋击碎,以便来尝尝因爱情而燃烧的人的拳头的滋味,幸好真的没人来尝。世间的事是因人的感情,天地虽然不是我们,我就当是我们的,别人我管他干什么?我之于她,两点一线,她走的很慢,就似在等我,但仍不失她的高傲、挺拔、靓丽的气质,我和她有一段距离,但我是掌握着的,我想她能听的见,而且不被别人注意,一切我都想好了,天呢,我是多么的处心积虑呢?如果这可以作为发明的话,我一定可以拿大奖。我稍微放慢了脚步,仍然在走,就在和她平行走的时候,我用颤抖的声音道,“老时间老地方见。”天呢?“老”是多么的不好,但爱情对于“老”,却有无限的回忆和遐想。她向我笑了,心满意足的、女孩狡黠的笑,她的心被她所爱的人理解了,你说她能不高兴吗?就这么短短的一瞬,短短的一插肩而过,我们完成了心灵的沟通。对于年轻的男孩和女孩来说,那种幸福时刻又要到来了。没人会注意我们的默契,只有你,我们的上帝,但我们都是赤条条从你来,我们何时瞒你了?我们能瞒住你吗?一切都被你听见、看见,连我们的喁喁私语。

从此便没有了第一次的担心,但期盼的心情和第一次没什么区别,不过比第一更成熟了吧,我的上帝!时间是多么的慢啊,化学老师那喋喋不休真让我讨厌,前几天我还在热烈盼望他继续讲下去,可现在不了,下课了他还要继续讲,连这么一丁点可怜的课间也要占,我的老师,学生们不太苦了吗?每天的上下课、吃饭和学习,你们会说学生们不学习还想干什么,是啊,如果学生们都学习了还要你老师干什么,我的天!我这不是亵渎了老师,亵渎了阳光下最伟大的事业,原谅我吧,老师,我这被爱烧昏了头的学生。

时间到了,终于地,我很感激所有的人,没人来打搅我,我走的时候,向她看了一眼,也没人去打搅她,先走一步了,我心中的人儿,男孩不去等难道让女孩去等吗?男孩无论如何要在这方面占第一,不管他是多么的不爱出风头。

秋天的晚上是迷人的,通向河滩的路啊,我终于因同一个目的又再次踏上你了,因这个目的,你在我的眼里神圣化了,谁说乡间的小道堆满了牛粪,谁说乡间的小道是特殊的“水泥”“洋灰”路,这是浅薄的表现,浅薄到仅仅根据感性的认识,他们不知道乡间的小路有多么地美,多么地令人心醉,那城市的柏油马路才让人感到恶心,那里到处都是噪声,到处是垃圾。天呢?我这不是夜郎自大、坐井观天吗?这里就象是城市的公园,充满了清香和温馨,正是男孩和女孩们要来的地方。如果允许的话,我想城市人也不会拒绝的。女娲女神啊,你为什么给了人们这么多感情,让他们永不休止地为这奔波,乐此不疲,弗洛伊德先生啊,是你发现了人类内心深处的奥秘,使我们知道了为什么要为这奔波,同样赞美你,亲爱的弗洛伊德博士。

人类最幸福的莫过于被爱,最甜蜜的莫过于爱情,如果这就是爱情,我愿真的去拥抱,这是实实在在的,爱与被爱,人类的至真至纯,一切都是那么美好。上帝啊!我愿意因此而感谢你。月光绝不吝惜自己,也绝不忘掉任何人,它对任何人都是平等的,但爱情却是自私的,人类的自我和本我,本能和道德,爱情啊!每一个失败者都会诅咒你,管他懂不懂得,理解不理解你,但我是幸福的,我有什么理由,有什么愿因不赞美你呢?

她来了,很快的,静谧的夜晚,唯听见她的脚步声,象弹奏着一个个音符,大地是一张琴,里面蕴藏着灵气,四周青蛙歇息了,蛐蛐聆听了,他们的歌声比不上琴声,还有什么不住口呢?还有什么不自行惭愧呢,琴声突然有点乱,琴声反映了一个人的心情,钟子期和俞伯牙千古留传的故事让人们心醉,有什么比知音更让人感到幸福呢,她的心中或许有点慌乱,亲爱的人儿,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还有什么不放心呢,人类的远祖夏娃,保佑你的后代同性不要叫蛇咬她的脚后跟。这样优美的乐章我想蛇也不会咬的,除了这,我亲爱的人儿,请不要担心,没人会来打扰我们,别人的感情,那有我们的丰富,勤劳的父辈,现在正静等收获。这会还有还别人吗?

乐章止了,我早已收回了思绪,抢先开口,“我怕你不来。”她宛尔一笑,“那能呢?你叫我。”天呢,她这样说,我好高兴啊,我叫她她就来,真是,人人都是爱情的奴隶,若不是爱的深,谁愿这么晚来这虽然美丽的地方,一个人是多么地乏味,有了两个人,特别是女孩和男孩,一切都变了。我们赞美造物主为人类的感情?“我们的心灵相通,你知道我课间要约你出来?”她听我这么说,狡黠的一笑,“那能呢?不过碰巧而已。”碰巧,我不相信,但我能继续追查下去吗?男孩不想叫知道内心深处的秘密,女孩就让知道了吗?尤其是刚才狡黠的聪明。男孩永远应该引起话题,第二次也许比第一次有更多的话题,但可能因话题太多了,一时不知从那里开头的好,生活、爱情、幸福和和平。“我觉你每天很忙很累……”

     “不。”她有点激动的打断我的话,“我能为父母分担一些劳累,把弟妹照顾好,这是我莫大的幸福,我很感谢生活在这样一个家庭里,可敬的父母,和蔼的奶奶,还有可爱的弟弟,都使我心醉。”她说这话,我象是受了感染,“是啊,心情的幸福是主要的,怪不在你那么活泼,洋溢着活力。”

     “是啊,生活给了我许多,我应该感谢生活才对。”多么可亲可敬的姑娘啊!感谢生活,是的,我们都应该感谢生活,世间的一切不如意不都是自己给自己为难,连我们男孩都厌恶的劳动,她说她是那么的幸福,我的心灵受到了碰撞,感到了冲击,象鲁迅先生所说的要榨出皮包下的“小”来,我总感觉自己很伟大,家庭的宠儿,校园的明星,光从这点上,我远远不及她,我心中的人儿,她的纯洁,她的善解人意……天呢?我光顾想,忘了和她说话,她似乎探询地看着我,似乎要穿透我的心,人人都说情人的眼睛会说话,这回我真的信了,我突然间有点紧张,吭吭哧哧道,“我配不上你。”她面上一红,月光下看不清楚,但我能感觉到,的确面上一红,掩饰笑道,“真的吗?”亲爱的姑娘,我说的还有假吗?真的爱情是不需要半点欺骗的,你就是我心中圣母,我永远是你可爱的奴隶,欺骗了圣母,圣母会没有感觉,我不信,我加重了语气道,“真的,我觉的配不上你。”听到我二次这样说,她似乎有点动情,一个到处都受人喜欢的男孩,向她表白了这样的心思,无论对谁都是一种激动。初恋对于人们心灵的波动是多么的大,刚才我还觉的配不上她,这时却又恢复了自信,天呢?难道我真的变成傻子。人们说,自信对人们来说多么地必要,爱情也需要自信,我那忐忑不安的第一次终于成功了,也许要归于自信,但若是不那样,我就要爆炸了,那时怎么会有理性想到这自信,我只能按自己的意志行事。她转过了一个话题,“你不怕影响你的学习?”这时该我打断她的话了,我激动道,“还提那学习干什么?我始终感到学习很苦很累。”

     “我以为你也因此而感到幸福?”

       “哪里有什么幸福,我真的怀疑我们的先辈创造那么多的知识需要我们学习,老师们都只嫌学生们的作业少,我发觉自己是一个可悲的人。”她有的吃惊我的话,绝想不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或许在她心中固有的梦破灭了,我有实力唯一牵动她的梦。我是不是有点欺骗她、爱情和我。转过了一个话题道,“你最小那个兄弟叫易易,”她点点头,我又接着说,“他真可爱。”一听我说她可爱的人儿,她的眼里就放出了光彩,心情激动开来,“是啊,我和他们呆在一起真是幸福。”是啊,哲人告诉我们,要给人谈论她心爱的话题,那么你们就会沟通。感谢这些哲人们为陷入困境的我指导了一条道路。我继续道,“小小年纪就知道谦让之道、进退之礼。”她似乎感觉我在咬文嚼字,吃吃笑道,“你们文化人真是会卖弄。”天呢,我这是卖弄吗?我这是讨她喜欢,而的确小弟弟真是可爱,那时我就禁不住抱住亲了亲,以传达我的爱屋及乌之情,“我想这都是你教育的好,你是弟弟们的实际妈妈。”我说这话一点都不假,她的父母整天忙地里还忙不过来,几张嘴都等着要吃饭,唯于此而耽误了她的学业,乡亲们都说若不是这,她这样聪慧的姑娘一定是个好学生,为什么她不是好学生呢?除了学习不太好之外,她那一点不是顶呱呱的,那一点不是同学老师们交口称赞的。她道,“你这是太过奖我了。”她仍然沉浸在她的幸福之中,幸福的人儿啊,我就因这幸福而来,因你的幸福我也幸福了……

时间真是太短暂了,我好容易找着了话题,时间就象箭一样飞驰了,来不及仔细体味爱情的伟大和甜蜜,就这样第二次的约会又要匆匆过去了,抓是抓不住了,时间倒流那不过是理论上,至少我们现在的人都没有感到过,时间女神啊!给爱情多一些吧!给痛苦少一些吧!无论何人连强盗和小偷都会感激你的。这次她先提出了,为什么不能是她呢?世界都是平等的,虽然爱情需要我们男孩主动。她道,“月亮已经疲倦了,小溪也要睡了,蛐蛐已经停止了歌唱,我们也该回了。”天啦,她还记得我前天晚上给她说的话,而且一字一句都不差,连虚词也不差,如果谁说这不是爱的表现,我真敢与他打赌,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感动呢?我握着她的手道,“敦素,我真为我们相爱而高兴,不需要山誓海盟,我们的心相通、相知。”她幽幽道,“我真的有某种担心?”

       “还有什么担心呢?”我截断她的话着急的问。她摇了摇头,想不要说下去,我大声说,“还有什么不能说呢?你不要急死我?”他看我心情激动,只有说下去,“我真怕耽误了你的学习。”我按奈住心中的激动,爱别人的人总是为别人考虑,这才是人类的所以伟大之处,不是动物的那种亲情。我若是太激动了,倒是拂了她一片好心,她的确是好心,因自己学习不好的不幸不能再落到别人的头上,我从心地里感激她,可伟大的爱情会顾及这些小事吗?我道,“敦素,真的谢谢你。”

为了防止迟到,我给母亲说,让她明天叫我,她要我早早睡下,不要太用功了。母亲啊,伟大的母亲,不是我不听你的话,孩子大了,若是循规蹈矩,我会成为一个好孩子,但心中的爱燃烧着我,否则我就要死了,一切什么都不管,我宁愿选择后者,让我静下心来写我心中的歌吧!这伟大的、令人心醉的歌,几千年来人人唱的歌,不仅仅是那些士大夫和文人学者们。灯光柔和的照在雪白的日记本纸上,幻出了一张白皙的脸,我真不愿意涂抹这个洁白,人类的物质生活变了,精神生活还依然如旧,我们的老祖先那“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一直唱到今天,仍然不失其魅力,“文明的进步是以道德的沦丧为代价的”,恩格斯的这句名言使人触目惊心,我不相信,他太小看世人了,他是看到了资本原始积累时的残酷。让我写吧,用心灵去写,用最好的语言去写,拥抱文明的进步,拥抱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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