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
太阳落山,山上一抹金黄。韩淑芬、沈戎散步,韩淑芬与沈戎谈到爱情、事业、家庭。韩淑芬:沈医师,你和谢辰的爱情,是美丽爱情故事。”
沈戎笑而不语。
韩淑芬:“《罗密欧与朱丽叶》《司马相如与卓文君》《钗头凤》陆游与唐琬,《孔雀东南飞》焦仲卿与刘兰芝等中外爱情故事,荡气回肠,千古传颂。”
沈戎:“《凤求凰》司马相如,卓文君《怨郎诗》《白头吟》。”
沈戎:“经历战争、战火考验的浪漫爱情,坚如磐石。”
韩淑芬:“希望沈戎与谢辰执子之手,白头偕老。‘
在三八线,敌我双方战线处于对峙状态,八连坚守前沿阵地。马驰、方伟平检查,叮嘱指战员坚守阵地,保持戒备。
李雪枫:“不会让一只鸟飞过去。”
李雪枫对马驰、方伟平建议:“发挥神枪手作用,狙杀敌军。”
李雪枫建议,正中马驰、方伟平下怀。马驰叮嘱:“保存自己,消灭敌人。”
沈泰恒、杨玉书签发命令,在全军开展冷枪冷炮运动。军属部队传达军命令,开展冷枪冷炮运动。
利用夜色掩护,李雪枫神出鬼没,神龙见首不见尾,他狙杀敌军。
电闪雷鸣,是暴风雨前奏。李雪枫潜伏前沿阵地。一名美军上尉军官、一名中尉军官在阵地上走动,在电闪雷鸣之际,李雪枫开枪,狙杀一名美军中尉军官,另一面美军上尉军官发现同伴被狙杀,他惊恐万分,他向掩体跑去,李雪枫快速瞄准、击发,这名美军上尉军官中弹倒地。
一个月时间,李雪枫狙杀八名美军,其中,包括十余名美军军官、三十余名士兵。沈泰恒、杨玉书签署意见,将李雪枫事迹报兵团司令部。
志司政治部宣扬李雪枫事迹,向部队发行报纸。同时,志司号召全军开展冷枪冷炮运动,打击敌人。
志司宣扬李雪枫事迹,发行报纸,报纸满天飞,在战线前沿阵地、指挥所、野战医院等,官兵争相传阅报纸,李雪枫在志司声名鹊起,成为志愿军官兵茶余饭后谈资。
威廉少校进入贝克军长办公室,他将一份报告呈报贝克。贝克浏览后,脸色苍白。中国军队开展冷枪冷炮,美军在三八线被中国军队狙杀,数量惊人。其中,中国军队一名狙击手狙杀美军一名中校、两名少校军官以及十余名尉官、三十几名士兵,贝克震惊。
中国军队狙杀美军,影响军心、士气。贝克命令,前沿阵地的美军要注意中国军队狙击手狙杀。贝克指令威廉少校,获取中国狙击手的情报。
贝克拿起电话,拨通集团军司令的电话,他向司令报告,中国军队开展冷枪冷炮运动,美军遭到狙杀,请求派美军狙击手来朝鲜。
集团军司令获悉震惊,他答应贝克。
威廉少校将一张报纸呈报贝克,报纸上有李雪枫照片、事迹。
威廉少校报告,李雪枫,二十二岁,籍贯吉林省安图县人,家在吉林长白山脉,是猎人,是志愿军二团三营八连排长。
贝克浏览报纸、李雪枫照片,他思考。
一周后,美军王牌狙击手格林上尉乘坐飞机降落机场,威廉少校接机,军车驶入军指挥所,威廉少校、格林上尉走下军车,径直向指挥所走去。
格林上尉是美军王牌狙击手,他曾经二战,他击毙多名敌军,让德军闻风丧胆,他绰号“死亡之花”。
贝克接见格林上尉,向他通报情报,同时,命令他狙杀李雪枫。
夜幕降临,趁夜色掩护,格林上尉单枪匹马来到美军前沿阵地潜伏,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格林上尉潜伏,他寻找战机。他发现我军两名狙击手,他瞄准后连续击发,我军两名狙击手先后中弹牺牲。
李雪枫潜伏,他被格林发现,格林瞄准后击发,子弹在李雪枫耳畔掠过。
李雪枫一惊,转移潜伏地点。
格林转移潜伏地点,李雪枫发现格林,他瞄准后击发,子弹在格林面前掠过,与他耳朵擦肩而过。
李雪枫获悉震惊,他有一种预感,美军调来一名王牌狙击手,他认为,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李雪枫在一隅思考,马方伟平不让指战员打扰他。谢辰来到八连坚守的前沿阵地,他找到李雪枫,向他竖起大拇指,谢辰叮嘱李雪枫小心,美军王牌狙击手不时省油的灯,不是泛泛之辈,要力争狙杀美军王牌狙击手。
李雪枫向谢辰离军令状,没有狙杀美军这名王牌狙击手,提头来见。
暮色降临,李雪枫趁夜色掩护,他持一支莫辛纳甘步枪匍匐前进,潜伏在前沿阵地一处高地,高地杂草丛生,便于隐蔽。
在此之前,李雪枫通过侦察,他对美军、我军前沿阵地了如指掌。他认为这是潜伏、狙杀敌军最佳地点,他分析、判断格林上尉潜伏的几处位置,他决定剑走偏锋。
李雪枫分析、判断没有错,格林上尉在一处地点潜伏多时,他想换一处狙击地点,他匍匐前进,惊起林中鸟,林中鸟一飞冲天,李雪枫捕捉战机,屏住呼吸,瞄准格林上尉前进方向,格林露头,李雪枫击发,格林头部中弹死亡。
李雪枫向马驰、方伟平报告:“我已经狙杀美军的王牌狙击手。”
马驰:“祝贺你!”
方伟平:“阎王要你三更死,绝不留你到五更。”
李雪枫心如止水。
马驰向谢辰报告,李雪枫狙杀美军王牌狙击手,谢辰祝贺李雪枫。
志司发行报纸,宣扬李雪枫事迹,李雪枫狙杀美军王牌狙击手格林死亡,李雪枫大名鼎鼎,如雷贯耳。
绰号“死亡之花”格林上尉在朝鲜战场上凋零。
威廉少校神色凝重,他火急火燎进入贝克办公室。他先贝克报告:“将军,格林上尉被中国军队狙击手李雪枫击毙,‘死亡之花’凋零。”
贝克震惊,他恼羞成怒,将手中的茶杯摔碎,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他有气无力向威廉少校下达指令,“少校,命令隐瞒格林死亡被中国军队李雪枫狙杀事实,泄露消息,执行战场纪律。”
“是!将军。”
一周后,威廉少校来到贝克办公室,他将一张中国志愿军政治部发行的报纸递给贝克,报纸上面报道李雪枫的英雄事迹,李雪枫狙杀美军王牌狙击手格林上尉,“死亡之花”在朝鲜凋零。
贝克面颊苍白,一言不发。
美国报纸、媒体报道美军王牌狙击手格林上尉、绰号“死亡之花”在朝鲜凋零,贝克浏览报纸,如丧考妣,长吁短叹。
八连集合完毕,马驰整队后向谢辰报告。谢辰站在队列前,他宣布军、团命令,军通令。军与二团八连副连长李雪枫记一等功一次。
军命令,任命二团八连连长马驰为该团司令部副参谋长;任命二团八连政治指导员方伟平为该团政治处副主任。
二团命令,任命八连副连长李雪枫为该连连长;八连副政治指导员宋扬为该连政治指导员。
谢辰宣读完毕,谢辰鼓掌,队列中响起热烈的掌声。马驰、方伟平发表告别演说,李雪枫、宋扬发表就职演说。
中国人民赴朝慰问团来部队、野战医院慰问,带来慰问品。慰问品琳琅满目,沈戎只要两包香烟。
女记者赵海燕作为中国人民赴朝慰问团成员,她第二次赴朝,她采访赴朝参战部队。有参加第一、二、三、四次战役的部队、空军航空兵、空军雷达兵、探照灯部队、汽车兵、坦克兵等部队指战员,有血战长津湖、上甘岭等参战部队的指战员。
赵海燕记者采访沈泰恒、杨玉书,采访马驰、赵光荣、韩淑芬、沈戎。
赵海燕记者做功课,她采访谢辰,谢辰在志愿军部队大名鼎鼎,如雷贯耳。她祝贺谢辰、沈戎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赵海燕记者采访八连一名战士,他两只手被炸伤,赵海燕记者与他握手,他伸出右手,但右手受伤,她又伸手握他左手,他伸出左手,左手受伤。赵海燕记者惊骇,她主动拥抱他,对他肃然起敬。
残阳如血,层林浸染。晚饭后,谢辰、沈戎散步,欣赏朝鲜美丽风光。沈戎将两包香烟递给谢辰。
谢辰接过香烟,一脸诧异,“沈戎,你哪来的香烟?”
沈戎凝视谢辰,娇嗔道:“谢辰,你是贵人多忘事,中国人民赴朝慰问团来部队慰问的慰问品,我只要两包香烟……”
谢辰哈哈笑道:“你看我这记性,谢谢!”
“不客气!”
谢辰驻足,谢辰、沈戎仰望天空,目光坚毅、深邃。
沈戎:“中朝军队与美军谈判,时而谈,时而断……”
谢辰:“谈,敞开大门,打,奉陪到底。”
沈戎:“以战争遏制战争……”
谢辰:“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沈戎:“对!对不听话、淘气的孩子,要教训他,打疼他,让他长记性,”
谢辰:“在我们湖南,有一句方言,三句好话,当不得一马棒棒。”
……
闲暇之余,沈戎挑灯夜战,穿针引线。
经过艰苦谈判,1953年7月27日,中朝军队与美军在朝鲜板门店签署停火协议。北京时间,晚上9点双方将正式停火。
朝鲜战争始于鸭绿江,终于三八线。
在二团指挥所,谢辰拨通前沿阵地电话,他向前沿部队通报我军与美军达成停火协议,指示部队,做好防范敌军飞机轰炸、炮击准备。
皓月当空,繁星点点。
敌军榴弹炮、迫击炮向我军阵地发射炮弹,炮弹如雨点般落在我军的阵地上,地动山摇,震耳欲聋。
在此之前,坚守前沿阵地的二团和兄弟部队指战员,提前进入掩体、工事,指战员从容、淡定。敌军停止炮击,阵地上硝烟逐渐散去,阵地、群山归于平静。
谢辰、沈戎仰望星空。谢辰感叹:“硝烟散尽,迎来和平。和平来之不易,中国人民志愿军爬冰卧雪,血洒疆场,最终取得朝鲜战争的胜利,付出巨大的代价……”
沈戎:“守得云开见月明。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正义战争战胜非正义战争,我们取得朝鲜战争的胜利。”
谢辰吹奏歌曲《送别》。沈戎起舞。谢辰笛声落,沈戎舞蹈止。
根据志司命令,沈泰恒、杨玉书所在的军将第一批回国。沈泰恒、杨玉书向全军下达命令,部队将回国。
赵光荣、韩淑芬、沈戎、黄晓薇等于金妍贤告别,沈戎将一条红色围巾送给金妍贤,拥抱她,金妍贤哽咽,沈戎拭去她的眼泪。
谢辰、沈戎站在山岗上,远眺巍巍群山,两人目光坚毅、深邃。谢辰、沈戎回想部队,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进入朝鲜后与联合国军作战,战场上刀光剑影、惊心动魄,王晓光、苏浩、廖若辰、赵锋等战友长眠朝鲜,两人思绪万千。
警卫员催促,谢辰、沈戎登上军车,军车在山路上风驰电掣。
沈泰恒、杨玉书所在部队以及兄弟部队回国,朝鲜党政军、朝鲜人民夹到欢送中国人民志愿军回国。我志愿军将士向欢送的群众挥手致意。在欢送的人群中,金妍贤与朝鲜人民穿民族服装,载歌载舞,欢送中国人民志愿军回国。
凯旋门前,人头动,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党政军民载歌载舞,手持红旗、彩旗夹到欢迎凯旋而归的中国人民志愿军将士。
沈泰恒、杨玉书乘坐在一辆军用吉普车上面,王飞、赵汉华、谢辰和沈戎分别乘坐在一辆军车上,李雪枫、宋扬乘坐一辆军车,向欢迎的人群挥手致意,军车浩浩荡荡,威场面蔚为壮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