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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宜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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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10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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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花香里说丰年》连载

第七章 农业专家的讲台下坐着四位农民

杜汉良正在家生闷气,村书记谢超走了进来,谢书记一进门就感到气氛有点不大对,他见杜汉林倒在王桂英怀里睡着了,杜汉良坐在一旁不吱声,谢书记说:汉林是不是又犯病了?杜汉良见谢书记来了,赶忙站起身来让座、泡茶!

谢超说:怎么了,小两口又吵架了啊?夫妻过日子要和睦相处,不要动不动就吵架甚至动手打人。说说看这次又怎么了?

王桂英抢先说话:谢书记来了,咱们就评评理,前两天来了一位推销稻种的什么专家,我们家汉良他没在家也就没碰到面,那位专家还留下一张名片,他看完那个“鬼”名片后非要说人家是专家,一定要见见。后来我妈正好去世,他也没见着。这不,办完我妈的丧事刚回到家就急忙问汉林那个专家的事。我气的跟他大吵一架。他已经上过当、受过骗了,还不吸取教训,还一个劲地认准这次来的就是专家。世上哪有什么专家啊!全是骗子!

唉!桂英妹子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啊!毛主席说过,没有调查研究就没有发言权啊!来、来、来你把那名片给我看看,我来看看是不是骗子。谢超抢过王桂英的话头说。

杜汉良忙把名片递给谢超书记,谢书记一看就笑了,桂英妹子啊,这次是你的不对了,这次还真的是专家,而且是顶级专家,我今天就是为这事来的。明天上午在村委会,这位专家要给村民们上课,教我们如何科学种田。我来呢就是要汉良明天上午去听课的。谢书记拿着赵致富的名片说。

明天我们家汉良没空啊,要去田里去放水,前两天下那么大的雨,人家都把田里的水放干了,就我们家田里汪水,马上就要下秧了,烂田就会烂秧根。听说要汉良去听课,王桂英有点不高兴了。就找了一堆理由阻止汉良去听课。

彭愚公自赵致富走后,手撑着脑袋哈哈大笑,笑完站起身来,拄着拐杖边走边说:骗子真他妈高明,还说不打农药、不施化肥,还负责提供种子,是在糊弄三岁小孩子吧,我种田快种一辈子了,也没有见过这么个种田的,真是吹牛皮不用打草稿,他也不怕把牛皮吹破反弹回来抽到自己的嘴巴。

说完彭愚公端起那个白色的搪瓷大茶缸“咕嘟”一声,把一大口浓茶咽了下去。

儿子彭良斌说:我觉得这专家不像是骗子,我倒觉得他像大知识分子,我虽然读书不多,但我也能认识几个字,我感觉他很了不起。他都这么大年龄了,而且还有书记带着,他骗咱们干嘛呢!

你懂个屁啊!人家把你给骗了让你数钱你都不知道。这事得听我的,我说能搞就搞,我说不能搞就不搞,你小子千万别给我瞎操蛋。

彭愚公摆出一副家长风范呵斥一番彭良斌后,用手把额前的头发往后一捋,拄着拐杖去看他猪圈里刚逮回来的几只小猪仔了。

彭良斌被他爹训过之后,接着问:那明天的课是你去听,还是我去听呢?当然是你去啊,你去听,听完了之后,回来讲给老子听不是一样吗?

谢超从杜汉良家出来后,又去了村上三拐子、王顺英、俞锁林家。总之绕一圈之后,答应去听课的人不多,不是这事就是那事,有的免强答应去,真正去了才算去。

杜汉良自谢超走后又做老婆王桂英的工作。

这次他没有来硬的,而是来软的,好话说尽,王桂英总算答应杜汉良去听课了,但有一条,听完课回来,该种什么还得征求老婆的意见。

杜汉良这次非常爽快地答应了。心想,只要能去听课就行。

第二天早上八点半钟,谢书记和村委会主任胡大山以及农业专家赵致富三个人准时来到会议室。

村会议室很少开会,一年也开不到几次会,里面灰尘老厚的,村主任胡大山见赵主任首次在村会议室讲课,他早早地已把会议室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洒了一些水来降尘,使会议室里弥漫着灰尘与水相融合的味道。

时间已指向八点四十五,会议室一个人还没有来,赵主任一个人坐在讲台上在翻看早已准备好的讲课材料。

谢书记有点坐不住了,在会议室里进进出出,嘴里念叨“怎么一个人也不来呢?”胡大山在旁边一个劲地抽烟,抽完一支又接一支,把本来不大的会议室一下子搞的烟雾沉沉。

赵老师对胡大山看了一眼,微笑着说:少抽点烟,抽多了对身体不好,我知道你心里急,没关系,我们慢慢等,肯定会有人来的。

好像来了一个。

谢书记站在门外老远地就看一到一个人朝着村委会走来,走进一看是彭良斌。彭良斌能来听课,肯定做通了他老爹彭愚公的思想工作,不然,就凭彭愚公那木疙瘩脑袋肯定不会让彭良斌来的。

良斌你来了啊,是不是你爹不让你来吧?谢书记拍着良斌的肩膀半开玩笑地说。

没有,我爹呢其实说是害怕上当,最近总是有小商小贩到我们村上不是推销化肥就是推销种子。所以呢,咱们农民也伤不起,拿不准、吃不稳的事还是不干好。

说完呵呵一笑,意思就是说,我今天来也是听听,心里也没个底。

正说着,又来一个,来人正是杜汉良。杜汉良见到谢书记就问:赵专家呢?我想见见他,我听说过他的大名。

谢书记带着杜汉良来到赵致富的面前,对赵致富说:赵老师,这位我们村的杜汉良,他很想认识您。

好啊!我也想认识你们啊!现在我真的很想与你们交朋友呢!

赵致富说完主动站起身来,本想伸出手来与杜汉良握手,可刚起了一半身子,赵致富就又坐了下去,他的腰椎间盘突出老毛病又犯了,可赵老师还是咬着牙站了起来,与杜汉良握了一下手。

杜汉良认真仔细打量起了眼前这位他一直想见的专家,心想,这么一个慈祥、和善、而又有儒雅风度的老人怎么可能是个骗子呢?从他那刚才站起身来的动作,就断定他还是位具有一定坚毅性格的老专家。我不信他骗子,如果他真是骗子,那我情愿给他骗。

紧跟着杜汉良后面又来了二位,眼看着快十点了,谢书记有点不好意思地提醒赵致富说:赵老师目前共就来了四位,时间已不早了,您看这课还上吗?

上,哪怕只来了一位,这课也得上。来了四位,总比一个不来要好。

那我们开始吧,不等了,快十点了,再不上课,他们马上又要赶回去吃午饭了。

赵致富面对台下的四位戴庄村的村民开始了他一生以来学生最少的一次有机农业知识培训课。

上课前,谢书记首先做了个开场白,他对台下的四位村民说:今天来给我们讲课的赵致富是我们省农业方面的顶级专家,是人大副主任,是大领导,不光在我们市、我们省,乃至全国都是响当当的专家。他来给我们讲课,指导我们如何科学种田、如何发家致富,那真是我们的福份啊,那真是我们戴庄村的活菩萨、真神仙哦。

虽然台下只有四个人,连村主任胡大山共五个人,可谢书记讲起话来仍然有点慷慨激昂。他接着说:我们戴庄村为什么穷?就是因为没有科技、没有好的品种、没有好的思想、没有好的出路,所以穷。我可以向大家保证,从今天起跟着赵老师干,我们戴庄村要不了多久就会发生很大的变化,你们今天来的四个人就是我们戴庄村变化的种子。

谢超越说越激动,他清清嗓子还想说点什么,这时赵致富向他摆摆手,意思说,他们来是听课的,不是来听你演讲的。

谢书记看到赵老师的手势后,就顺势接着说:下面请赵老师讲课。

赵致富笑眯眯地说:刚才谢书记说我是顶级专家,是大领导,这些都是虚的。我叫赵致富,是位退休人员、是位普通的共产党员、是位农业技术推广员,这次来你们戴庄村,是我自愿来的,所以我也是名志愿者,我志愿来你们戴庄村帮助你们发家致富,指导你们科学种田,指导你们大力发展有机农业。我今年六十多岁了,刚退休。没退之前,我一直在白兔、大卓、春城、后白等地做农业技术推广工作,帮助、指导当地的农民种植草莓、水蜜桃、葡萄,大力发展林果经济。当初他们跟你们一样,也是穷困潦倒,如今他们都发了家、致了富,有的盖起了小洋楼,有的买起了小汽车,他们有的年收入已达到百万元。

赵致富,喝了口水,用手下意识地按了一下腰椎接着说:我呢,没有谢书记说的那么玄乎,但刚才谢书记有一句话讲的没错,那就是从今天开始,只要你们按照我教的方法种田,保证你们会在很短的时间内尝到科学种田的甜头,会很快靠科学种田改变当前的穷日子,过上好日子。我专门做过调查研究,你们戴庄村这人少田多、岗坡地也多,特别适合发展有机农业。

当听到“在短时间内会改变当前的穷困时,”彭良斌有点激动,杜汉良也有点摩拳擦掌,两人相互对视笑了一下。这一笑,包含好多层意思,疑惑、兴奋、茫然。不管怎么说,这样的改变已开始了,虽然目前还是停留在口头上。

赵致富接着说:今天我们首先要讲的就是“越光”水稻的栽插与管理方法。

“越光”水稻是我从日本引进的新品种,他米质好、口感好、营养价值高,对于这种水稻的栽培,有着严格的管理程序和科学的方法,它与我们常规水稻栽种有着完全不同的方法,首先它对环境要求很高,要全生态,因为“越光”水稻是有机栽培,产出的大米是有机大米。

有机?什么叫有机?没听说过啊!台下的几位村民在交头议论,时而又摇头叹息,时而又略有所思。

什么是有机呢,简单地说,那就是不打农药、不施化肥。施的全是农家肥,用的全是“生态药”赵致富发现了台下村民的疑问,及时给予了回答。

那这种稻的种子是不是很贵啊,我们可能买不起哦!杜汉良小声地说。

放心,种子、秧苗、技术我们全部免费提供。只要你们按照我的要求栽种就可以了。赵致富信心满满地说。

谢书记看了一下外边的太阳,他提醒一下赵老师说:不早了吧,快十二点了,他们还得赶回家吃午饭呢。

赵致富笑了一下说:你看,我一讲起来,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好吧,下午接着讲,你们还要赶回去吃饭,不能耽误你们吃饭啊!说完赵致富呵呵一笑。

四位村民刚起身离开座位,谢书记就跟着提醒说:你们回去啊,再动员一下其他村民来听课,再向其他村民宣传宣传,你们就跟他们说,戴庄村的好日子就快来了。

杜汉良正在家生闷气,村书记谢超走了进来,谢书记一进门就感到气氛有点不大对,他见杜汉林倒在王桂英怀里睡着了,杜汉良坐在一旁不吱声,谢书记说:汉林是不是又犯病了?杜汉良见谢书记来了,赶忙站起身来让座、泡茶!

谢超说:怎么了,小两口又吵架了啊?夫妻过日子要和睦相处,不要动不动就吵架甚至动手打人。说说看这次又怎么了?

王桂英抢先说话:谢书记来了,咱们就评评理,前两天来了一位推销稻种的什么专家,我们家汉良他没在家也就没碰到面,那位专家还留下一张名片,他看完那个“鬼”名片后非要说人家是专家,一定要见见。后来我妈正好去世,他也没见着。这不,办完我妈的丧事刚回到家就急忙问汉林那个专家的事。我气的跟他大吵一架。他已经上过当、受过骗了,还不吸取教训,还一个劲地认准这次来的就是专家。世上哪有什么专家啊!全是骗子!

唉!桂英妹子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啊!毛主席说过,没有调查研究就没有发言权啊!来、来、来你把那名片给我看看,我来看看是不是骗子。谢超抢过王桂英的话头说。

杜汉良忙把名片递给谢超书记,谢书记一看就笑了,桂英妹子啊,这次是你的不对了,这次还真的是专家,而且是顶级专家,我今天就是为这事来的。明天上午在村委会,这位专家要给村民们上课,教我们如何科学种田。我来呢就是要汉良明天上午去听课的。谢书记拿着赵致富的名片说。

明天我们家汉良没空啊,要去田里去放水,前两天下那么大的雨,人家都把田里的水放干了,就我们家田里汪水,马上就要下秧了,烂田就会烂秧根。听说要汉良去听课,王桂英有点不高兴了。就找了一堆理由阻止汉良去听课。

彭愚公自赵致富走后,手撑着脑袋哈哈大笑,笑完站起身来,拄着拐杖边走边说:骗子真他妈高明,还说不打农药、不施化肥,还负责提供种子,是在糊弄三岁小孩子吧,我种田快种一辈子了,也没有见过这么个种田的,真是吹牛皮不用打草稿,他也不怕把牛皮吹破反弹回来抽到自己的嘴巴。

说完彭愚公端起那个白色的搪瓷大茶缸“咕嘟”一声,把一大口浓茶咽了下去。

儿子彭良斌说:我觉得这专家不像是骗子,我倒觉得他像大知识分子,我虽然读书不多,但我也能认识几个字,我感觉他很了不起。他都这么大年龄了,而且还有书记带着,他骗咱们干嘛呢!

你懂个屁啊!人家把你给骗了让你数钱你都不知道。这事得听我的,我说能搞就搞,我说不能搞就不搞,你小子千万别给我瞎操蛋。

彭愚公摆出一副家长风范呵斥一番彭良斌后,用手把额前的头发往后一捋,拄着拐杖去看他猪圈里刚逮回来的几只小猪仔了。

彭良斌被他爹训过之后,接着问:那明天的课是你去听,还是我去听呢?当然是你去啊,你去听,听完了之后,回来讲给老子听不是一样吗?

谢超从杜汉良家出来后,又去了村上三拐子、王顺英、俞锁林家。总之绕一圈之后,答应去听课的人不多,不是这事就是那事,有的免强答应去,真正去了才算去。

杜汉良自谢超走后又做老婆王桂英的工作。

这次他没有来硬的,而是来软的,好话说尽,王桂英总算答应杜汉良去听课了,但有一条,听完课回来,该种什么还得征求老婆的意见。

杜汉良这次非常爽快地答应了。心想,只要能去听课就行。

第二天早上八点半钟,谢书记和村委会主任胡大山以及农业专家赵致富三个人准时来到会议室。

村会议室很少开会,一年也开不到几次会,里面灰尘老厚的,村主任胡大山见赵主任首次在村会议室讲课,他早早地已把会议室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洒了一些水来降尘,使会议室里弥漫着灰尘与水相融合的味道。

时间已指向八点四十五,会议室一个人还没有来,赵主任一个人坐在讲台上在翻看早已准备好的讲课材料。

谢书记有点坐不住了,在会议室里进进出出,嘴里念叨“怎么一个人也不来呢?”胡大山在旁边一个劲地抽烟,抽完一支又接一支,把本来不大的会议室一下子搞的烟雾沉沉。

赵老师对胡大山看了一眼,微笑着说:少抽点烟,抽多了对身体不好,我知道你心里急,没关系,我们慢慢等,肯定会有人来的。

好像来了一个。

谢书记站在门外老远地就看一到一个人朝着村委会走来,走进一看是彭良斌。彭良斌能来听课,肯定做通了他老爹彭愚公的思想工作,不然,就凭彭愚公那木疙瘩脑袋肯定不会让彭良斌来的。

良斌你来了啊,是不是你爹不让你来吧?谢书记拍着良斌的肩膀半开玩笑地说。

没有,我爹呢其实说是害怕上当,最近总是有小商小贩到我们村上不是推销化肥就是推销种子。所以呢,咱们农民也伤不起,拿不准、吃不稳的事还是不干好。

说完呵呵一笑,意思就是说,我今天来也是听听,心里也没个底。

正说着,又来一个,来人正是杜汉良。杜汉良见到谢书记就问:赵专家呢?我想见见他,我听说过他的大名。

谢书记带着杜汉良来到赵致富的面前,对赵致富说:赵老师,这位我们村的杜汉良,他很想认识您。

好啊!我也想认识你们啊!现在我真的很想与你们交朋友呢!

赵致富说完主动站起身来,本想伸出手来与杜汉良握手,可刚起了一半身子,赵致富就又坐了下去,他的腰椎间盘突出老毛病又犯了,可赵老师还是咬着牙站了起来,与杜汉良握了一下手。

杜汉良认真仔细打量起了眼前这位他一直想见的专家,心想,这么一个慈祥、和善、而又有儒雅风度的老人怎么可能是个骗子呢?从他那刚才站起身来的动作,就断定他还是位具有一定坚毅性格的老专家。我不信他骗子,如果他真是骗子,那我情愿给他骗。

紧跟着杜汉良后面又来了二位,眼看着快十点了,谢书记有点不好意思地提醒赵致富说:赵老师目前共就来了四位,时间已不早了,您看这课还上吗?

上,哪怕只来了一位,这课也得上。来了四位,总比一个不来要好。

那我们开始吧,不等了,快十点了,再不上课,他们马上又要赶回去吃午饭了。

赵致富面对台下的四位戴庄村的村民开始了他一生以来学生最少的一次有机农业知识培训课。

上课前,谢书记首先做了个开场白,他对台下的四位村民说:今天来给我们讲课的赵致富是我们省农业方面的顶级专家,是人大副主任,是大领导,不光在我们市、我们省,乃至全国都是响当当的专家。他来给我们讲课,指导我们如何科学种田、如何发家致富,那真是我们的福份啊,那真是我们戴庄村的活菩萨、真神仙哦。

虽然台下只有四个人,连村主任胡大山共五个人,可谢书记讲起话来仍然有点慷慨激昂。他接着说:我们戴庄村为什么穷?就是因为没有科技、没有好的品种、没有好的思想、没有好的出路,所以穷。我可以向大家保证,从今天起跟着赵老师干,我们戴庄村要不了多久就会发生很大的变化,你们今天来的四个人就是我们戴庄村变化的种子。

谢超越说越激动,他清清嗓子还想说点什么,这时赵致富向他摆摆手,意思说,他们来是听课的,不是来听你演讲的。

谢书记看到赵老师的手势后,就顺势接着说:下面请赵老师讲课。

赵致富笑眯眯地说:刚才谢书记说我是顶级专家,是大领导,这些都是虚的。我叫赵致富,是位退休人员、是位普通的共产党员、是位农业技术推广员,这次来你们戴庄村,是我自愿来的,所以我也是名志愿者,我志愿来你们戴庄村帮助你们发家致富,指导你们科学种田,指导你们大力发展有机农业。我今年六十多岁了,刚退休。没退之前,我一直在白兔、大卓、春城、后白等地做农业技术推广工作,帮助、指导当地的农民种植草莓、水蜜桃、葡萄,大力发展林果经济。当初他们跟你们一样,也是穷困潦倒,如今他们都发了家、致了富,有的盖起了小洋楼,有的买起了小汽车,他们有的年收入已达到百万元。

赵致富,喝了口水,用手下意识地按了一下腰椎接着说:我呢,没有谢书记说的那么玄乎,但刚才谢书记有一句话讲的没错,那就是从今天开始,只要你们按照我教的方法种田,保证你们会在很短的时间内尝到科学种田的甜头,会很快靠科学种田改变当前的穷日子,过上好日子。我专门做过调查研究,你们戴庄村这人少田多、岗坡地也多,特别适合发展有机农业。

当听到“在短时间内会改变当前的穷困时,”彭良斌有点激动,杜汉良也有点摩拳擦掌,两人相互对视笑了一下。这一笑,包含好多层意思,疑惑、兴奋、茫然。不管怎么说,这样的改变已开始了,虽然目前还是停留在口头上。

赵致富接着说:今天我们首先要讲的就是“越光”水稻的栽插与管理方法。

“越光”水稻是我从日本引进的新品种,他米质好、口感好、营养价值高,对于这种水稻的栽培,有着严格的管理程序和科学的方法,它与我们常规水稻栽种有着完全不同的方法,首先它对环境要求很高,要全生态,因为“越光”水稻是有机栽培,产出的大米是有机大米。

有机?什么叫有机?没听说过啊!台下的几位村民在交头议论,时而又摇头叹息,时而又略有所思。

什么是有机呢,简单地说,那就是不打农药、不施化肥。施的全是农家肥,用的全是“生态药”赵致富发现了台下村民的疑问,及时给予了回答。

那这种稻的种子是不是很贵啊,我们可能买不起哦!杜汉良小声地说。

放心,种子、秧苗、技术我们全部免费提供。只要你们按照我的要求栽种就可以了。赵致富信心满满地说。

谢书记看了一下外边的太阳,他提醒一下赵老师说:不早了吧,快十二点了,他们还得赶回家吃午饭呢。

赵致富笑了一下说:你看,我一讲起来,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好吧,下午接着讲,你们还要赶回去吃饭,不能耽误你们吃饭啊!说完赵致富呵呵一笑。

四位村民刚起身离开座位,谢书记就跟着提醒说:你们回去啊,再动员一下其他村民来听课,再向其他村民宣传宣传,你们就跟他们说,戴庄村的好日子就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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