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的古城是静谧的,由一层层桂香铺就。那些轻质柔软细小的花朵,簌簌而落,风一吹,便聚拢在一起,旋成金色的涟漪,泛起甜腻腻的香,满城皆是。
给熊熊寄了两套裙子,最简单的款式,没任何负累。放弃一切花边蕾丝,只是全棉的围裹。舒服便好,这是它全部的意义。不觉间,她已三岁了,已足够漂亮,像个小小的湖泊,不需要任何装饰
凌晨五点,我们分手在黎明的街头,最后的拥抱,让我泪湿衣衫。我知道,物是人非,很多事都回不去了。
孙姐说他们又卖了城里的房,买了艘大船。我听后,并没感到欣慰,反而有些悲哀。这不是人类的进步和荣耀,人类的荣耀是尽量减少垃圾,克制欲望,节制自身行为,而不是被动治理。亿年的
那天是春末,空气里飘着粉色茉莉的甜香。这所当初的江南豪宅不再是那些身着古意,服饰精美,颈领高耸,摇曳生姿的太太小姐们的专利。时光断裂,风尘女子照样在此栖身。 楼梯很美,泛
小寒那天,去了三峡人家,他们依旧沿用火塘。昏暗的灶间,火苗舔舐着空气,人脸映在红光里,明明灭灭的,那么不真实,像个虚构的短篇。我喜欢这样的故事性和时间性,噼啪的木柴声中,
写到这,忽然觉得老南门外的樱花是不是要开了。若开了多好,雪一样一层层落下,纷纷扬扬的,整个春天就下下来了,巷子里也就染上淡淡的香。
寂静的纸张,在深夜一页页翻过,复又归于宁静。依旧是两个人的世界,而一生好像就这么走完了。
春天的绿多半带有孩子气,似心底的绒毛,软软的;又如刚出水的玉,随时都可能化掉。天空带走的,往往是体内汁液的丢失,那是生命积累后,深情地散去。一旦苍劲,萧索便成了永恒的主题
一粒草芥微尘的光亮足可以盖过黄金的盛大,我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