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令已是暮春,人间四月芳菲尽,这里的黄花却似乎忘记了盛开的日子,或许为了孤芳自赏,竟如此姗姗来迟,如此浓妆登台。
初春的古梁子平里,野菜野草悄悄喜欢着,偷偷伸展着猫了一冬的身躯,把羞涩的和颜悦色展露出来,似乎是献给先生最好的春礼。 我站在先生的墓前,尽情地享受着白蒿藏着淡淡苦味的清香
如果说,杨窑是挂在天上的一个古村落,有点夸张了;但是,当你坐着车子,或者开着车子,在七扭八拐的靳马线上走一段盘山路,走近它的一个自然村,碗沟组,你就会觉得,它真是挂在半空
读《山海经》,常常让我置身于现实与神话交替穿梭的上古世界,一会儿天上,一会儿地下,亦真亦幻,令我恍恍惚惚,清醒而又沉醉。
在九峰山的情侣谷景区金龛前,我驻足良久。 未曾想到,十一年前到访过的荒凉偏僻的地方,如今成为一个美丽的地方。
雨后初晴,白云如雪,蓝天似海,作了山花最好的背景;一望无际的花海,作了游客最好的背景。
窗外的东方群山之巅,一抹红色在渐渐变浓。屋内,一曲曲古典音乐轻轻舞动曼妙的身姿,带着一丝丝甜味的米粥,在冬日的早晨显得格外温暖舒心。
忽然从睡梦中醒来,抬手看看表,不知不觉已过去了两个多小时。午后的阳光在遮得严严实实的窗帘上泛着菊花一样的黄白,空调机依旧在呼呼地不知疲倦地陪伴着我。
刚过了立春没几天,忽然发现,那盆放在阳台上的牡丹,已经吐出了嫩芽。
几日前,去蟒川采访,寒风割在脸上,生疼生疼,似乎非要割开一个口子才肯罢休的架势。路过严子河的渡槽,忽然发现从渡槽里渗出的流水,结成了一排长长的冰凌,心里忽然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