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了很远的地方 出门向左,穿过春潮,菊海,田垌 上了松坡,跨罗门坳,到达黄泥岭 像往常一样,捡拾音符
哪怕刺破了一个莹光闪闪的梦境 水是水,尘是尘 天光下面一览无余 如果是水,还给明天 尘埃呢,沉寂落定
在她突然感到寒夜的凉意时 至少还有我的体温捂着 就像曾经那个春晨 晨曦抱着我
文学之外呢,历史和现实,许多眼睛竞相投注北辰,投注武当,地域有远有近,地位有高有低,理想、观点、信仰各异,他们,能在武当找到什么,发现什么呢?
请你们不要 丢下一声叮咛,一走了之 我在黄泥岭风门坳标上了冒号 我们约定,每年清明去那些地方 续写诗的下文
继续发酵,继续提炼 成精成怪 若干世纪以后面市见众 这种药品 迄今为止不多 如果有,一定 药到病除
围屋地域文学薪火相传,赓续千年龙南文脉,“围屋之都”渊源相继,与“围屋之都,山水龙城”文化品牌枝叶相护。围屋文学,是围屋地域和非围屋地域作者创作的反映以龙南为中心的赣南、
当你偶有小成,想欣然离去 一双兴奋的念头 又重重地把你摁在纸墨岩层里
一座围屋一个故事,故事千姿万彩,客家围屋多矣,无力尽言。秉持人性的眼光,弄墨笔下纸上,点点滴滴,丝丝弦弦,嘈嘈切切,杂弹悠悠古今围屋内外世俗光景,实为趣事。
呵,红薯成了紧俏货。是红薯品种换了,还是劳力稀缺没人种了,还是可耕地减少无地种红薯物以稀为贵了?直到主食面条端上来,我还楞在那里想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