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都空了 然后又是等待 等待那颗雪藏的种子 等待那个春天的消息
快乐地歌唱吧,麻雀,乘现在 阳光正媚,风儿还暖 风雪还在路上
刘春霖的蝇头小楷 清丽成一幅绢画,字一个一个站立着 谦恭,却倔强如山
老师让我说的话 我要含在嘴里搅拌半天 才能挤出牙膏那么一小段 老师让我完成的作业 总被我扯成像月亮一样白的蜘蛛丝 在手上缠来缠去 我把它们从学校扯到家里 再从家里扯到学校 在小蝌蚪
夜晚 喇叭花闭上嘴巴 不发出一点声响 怕惊醒,月的清辉下 熟睡的宝宝
父母生于斯,长于斯,也老于斯,这片土地上的变化,父母是亲身经历者,父亲理想的变化,不也是新国成立七十年来日新月异的一个缩影吗?
今年,《肃宁周报》十岁了,而此时的她,已褪去了青涩的模样,显出青春的活力,她早已走出了县域,走向了更深远的疆域,受到了越来越多的老百姓的喜爱。对于她,我早已觉得是老朋友了
在师专,我就这样捧着书,低着头读着,读着,直到撞在了一个大眼睛,长辫子,有着银铃一般笑声的姑娘身上。
她犹如一粒珍珠,虽蒙上了厚厚的尘埃,但仍掩饰不出她温和而璀璨的光芒。我相信,这三次访问,不是结束,而仅仅是开始。
徜徉诗林,乐而忘返,只是看看就好,何求其它,述之以为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