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迫不急待拿出用红色手帕包着的一块老式上海牌普通机械手表,虽然三根指示秒、分、时的针尖早已不再按部就班地转动,但我还是攥在手上看了又看,这可是40年前父亲送给我的那块珍贵的
我是芸芸众生里的一枝野菊 斗胆 立于冬来霜雪还未把严的路途 笑傲江湖上那些大红大紫的花 怎么一阵北来的风就伏地不起
百年老树依然葱绿常青,正在潜滋暗长;幽深静谧的老宅,还在承续着尘世的香火,如一位高深莫测的长老沉浸在时光中参禅打坐;东、南两面的闸门默然而立,似乎还在忠于职守他的主人,那
黄灿灿的稻穗主持水乡的秋天 父亲特别来劲 与母亲一唱一和 一日三餐念着田里的一本经 还乐此不疲 迎着初生的寒风 其实 见惯几十年风霜雪雨 这点破风还嫩了点 敌不过
今夜 我在南宁 心 和海上升的这轮明月同时登陆 不惊不扰入了广西入了湖南 抚摸老屋 是母亲轻言细语喊我回家的深情招唤 是父亲发出与我举杯共饮的明亮信息 是故乡邀我同享丰收喜悦的幸福
又近端午,记忆中永远有故乡母亲坐在矮凳上低头一屈一伸包粽子的身形。母亲包的是纯糯米的白粽不掺杂其它任何东西。
一股淡淡的清香漫山遍野,迎面扑来,丝丝缕缕沁人心脾,禁不住抬头去望山上山下,有的还连着房前屋后那片片开着的摇曳的一朵朵金银花,白色的、黄色的花瓣在清风中点头示好。
仰望枝头,拇指大小一片片嫩叶已探出身,在和风吹拂下摇摆,而木棉花不细瞧还发现不了,只有零星几朵隐藏在细密的绿叶间,不像往年,一朵朵应是高高在上,艳丽灼人。
●散文 腊月尤思故里荷 ◎唐爱武 我知道,这时候故乡的荷也和天南海北一样,早已断枝残梗不是绿茵茵的了,而积淀成深藏水底泥里白嫩嫩又甜丝丝的藕。只是离开老家在广西
连日的睛空,少了冬日里的寒冷,何况还是四季绿意盈盈的南方。坐着高铁从南宁出发目光还在山海里穿越不经意就抵达了中越界河北仑河畔,已近阳光尽情挥洒的午时,望西是南疆边关层峦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