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笔的作用,就是让画面过上好日子。
“第三宇宙”里没有性别,只有诗人。诗人的心,同姓一个美好的姓:诗。
也只有“有高度的作家”,这样的境界,才会最终和覃弘伦猝然相遇。这是由覃弘伦的精神的地貌和内在的风水所决定的。
青山健在,我们的唱给青山的歌,就健在。都健在,哦,这是多么地好。
和着那些鼓乐,我的心里,咚咚锵……
通道那边,自然是别有天地。因此,通过东波的《我看》,我们也便间接地看到了一场又一场自然的盛宴和人文的盛宴。这样的盛宴,就既有历史的味道,也有现实的味道……
现实的砖瓦也好,梦中的星辰也好,经何蔚的笔尖那么轻轻地一点,就全都变成了诗。在何蔚的笔下,词成了一个俄国白银时代最卓越的诗人曼德尔施塔姆所说的“不是七柱而是千柱的排箫,它
贴近心灵的文字,必然是有温度的文字。有温度,就必然会催生情真意切的花。《山村往事》,再次证明。因此,将《山村往事》一一回放,也便放出了一个斑斓的世界。
古中国的神童,数不胜数;今中国的神童,相对来说,就少得多了。再少,我在想,我也是能够清清楚楚地看见淑行的亮亮闪闪的身影的。
我脚下的道路,以及诗句,自然是压不弯的。即使,有一天,它们全都弯了,也会弯成一道彩虹或一条迂回的大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