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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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产队,是我国在特定历史阶段的产物。生于60年代末的我,对这段历史还有一些零星的记忆。
人生,总有一段岁月,终生难忘。在我的记忆中,背着干粮袋上初中时的日子,至今想起,仍历历在目。
每每听到布谷鸟的叫声,总不由使我想起童年的打麦场。打麦场里有劳累、有痛苦、有迷惘,更有丰收的喜悦、小伙伴一起玩耍的快乐,和抚今追昔后对今天幸福生活的感慨。
故乡的枣园,难以忘却的从前,再也回不去的童年。
年过五旬的我,概括自己的前半生,可以用一个“笨”来概括。由于个笨难免发生一些啼笑皆非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