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6点。 昨晚,客厅的窗帘没有合上,中间留了一人宽的缝儿。窗帘上透着比牛皮灯笼还要朦胧的亮。尤其缝儿里,有一股泛着浅浅的古黄的光泼进来,洒了少半个客厅。这光是柔软的,隐隐约
他扶贫的村上,路很险,沟很深,有文化的人不多。许多人的名字起得很怪异。有个帮扶户的户主,叫阿来退福。 帮扶人一直觉得,这个名字不好,有点福气全退掉了。 阿来退福说:“哪有福气
国槐,完全大中华化的一个优质树种,在历经千年沧桑的寺庙、村庄、田塘里多见。
花儿不是一个季节的专属品。春天,“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仍旧笑春风。”(崔护);夏天,“生当怒放如夏花,死则静止似秋叶。”(泰戈尔);秋天,“待到重阳日,还来就菊花。”(孟
那时,我突然很挑剔,动不动就给校服“找碴儿”,总觉得运动式上衣拉链拉高了很丑,显得我们很不青春。我和很多女生一样,校服拉链不会拉到锁骨位置,充其量也就与胃齐平。因为我们认
没有人打扰它们。它们按照自己的思路,做自己的事儿。从此,一天一个样儿,由小不点的蓓,在叶片的摇曳中忽出忽没,羞羞答答,几天工夫就变成拳头大的蕾,可劲地举过头顶。包不住的梅
罗曼·罗兰曾说过:“和书籍在一起,永远不会叹息。”做一个不会为小事叹息,不会为大事惊慌的人,风驰电掣的人生,也需要书中自有千钟粟、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车马多如簇、书中自有
春深了去。狂开在春天头上的百花热闹了一阵子,比涂粉比穿戴,把别人比了下去,也把自己比了下去,到头来,瓣儿似雨似雾纷纷落,化作红泥辗作尘。 没有了恰似群蝶枝头闹,翠微微的叶
爷爷八十有二,奶奶七十有八,自去年九月起,孙女阿呵呵老见二老念叨存钱,奇怪的是,他们不存银行,而放在家里。 孙女阿呵呵提醒:“爷奶,放在银行安全,还有利息。” 爷爷点头:“知
规矩总是冷着脸,修剪人们任性的翅膀。你情愿,它要修剪;你不悦,它也要修剪。它就立在那里呛你:别老看我碍你手脚,我不碍你,还怎么叫规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