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爷十八岁结婚,然后十六年里生了七个丫头。其实兰婆婆在那十八年里,当了八次月母子,第五胎是个儿子,但生下来三天就莫名其妙殁了。那时海爷的娘还在,在兰婆婆生下第六个丫头后,
如果不是前两天和春叔的二丫头在街头的一次偶遇,春叔——这个已经离开人间三十多年的男人在我的人生中,极有可能不会被我主动的再记起来。时间更多的时候是扮演一个黑洞的角色,会吞
晚霞正艳的时候,父亲打来电话:德爷爷走了!语气平淡,不像亲戚的感觉。也难怪,八十来岁的老人了,走了叫白喜事。不过,我的心里,还是刮了一阵风。虽只一阵,但动静还是不小,因为
胜状高楼记岳阳,谁知踪迹始安乡。鲜为人知的是,范仲淹“忧乐天下”思想的起源和酝酿,居然是在安乡这片土地上。
母亲身体一直不太好,但活到七十岁没住过一次院。这事别说您,连我这个当儿子的也觉得难以想象,所以当电话里弟弟说母亲要住院时,我一时有点惊愕,连着追问了两遍:到底是父亲还是母
一直没弄明白,这种所有地方都叫做南瓜的作物,为什么在我们这里被叫成了北瓜。就像大部分地方都称作香菜的一种蔬菜,到了我们这里,偏偏就成了每个人嘴里说的臭菜。如果这里是北方某
霜降时节,雁阵南飞。 工作在远离县城的乡镇,昨天值了班就夜宿单位大院。乡村的夜晚宁静清寂,久居县城的我,一夜无躁无梦,睡眠格外酣畅,早上不到七点自然醒来,神清气爽,居然没
在一场滂沱大雨中与永州相遇,应该再合适不过。自然的永州,地处江南湘粤桂三省结合部山区,本就风雨多过阳光。而历史的永州,自舜帝始,也是一场风雨连一场风雨,至今未有停歇。一
上苍的安排,命运的注脚,我生命的几十年,居然一直都在和一棵桂花树纠缠不休,这到底是一种偶然,还是一种必然?就在我如此遐思的时候,植在心里的那棵桂花树倏忽间就开了花,一阵风
三十多年了,我居然第一次梦见这个我叫“嗲嗲”的老人。这个梦毫无征兆,而且是以这种真真切切痛彻体肤的方式,这不仅非常奇怪,也让我猝不及防。我捧着发昏的脑袋,使劲地想。嗲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