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的哥哥,不管是喜是忧,无论是哭是笑,都简单纯粹。在这个年龄,有时能把快乐变成一片天,有时,也能把烦恼变成一条河。但却很少思考别处的天空与河边的风景。我总感觉,唐代诗
他们属于半路夫妻,女人中年丧偶,男人之前未娶上媳妇。两个人能走到一起,不能不说是有点儿命运的意味。男人入赘这个家时,女人的四个孩子大的十八岁,小的不到八岁,用我们老家话说
“八胡子”,是长我一辈的族亲,在我父亲那一辈的“大排行”中,论年龄排在第八。过去,村里人喜欢给一些外貌或个性明显的人安上一个绰号,比如形容脑袋小于常人的一个男人为“小头”
古人说“智者乐水,仁者乐山”,这是一种人生的修为。换个角度是否可以这样理解,海兼具了山与水的特质,契合了人天性中的纯与真。在这里,时光被净化了,似乎也被凝固了。
我坐在电脑桌前,回想着岳母生前的点点滴滴,怀念、愧疚、遗憾,深深地包围了我。当年的一幕清晰地浮现在我的眼前。晴好的午后,我在卧室里看书,客厅里,八九岁的小外甥偎依在岳母怀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当年,年轻的战友们朝夕相处,日子若指间流沙,不知不觉间就已天各一方,但营地是不会走的,它跟随着思念,图腾般立在内心最深处。“铁打”两个字浓缩了多少时光
一首好的军营歌曲,除了会引起当兵的人强烈的情感认同和心灵共鸣外,还因其生动形象,能够给人一种真切的现场感、庄严的豪迈感。军歌落处,行云驻足,激情澎湃。不论你是否有过军旅经
从此,在连队的阅览室里多了一个熟悉的书箱,箱子正面,有端端正正的四个字--老兵书柜,红底黑字,仿佛对联的横批。在简素箱木的映衬下,格外的醒目。
两个村子、两个“故乡”相隔千山万水,彼此深情地独立地存在着,由于我的加入,它们之间有了介于现实与想象之间的交集,也有了我共同的牵挂、感恩与祝福。
烟火味浓重的土坯房、树枝围成的简易篱笆院、沉默缓慢的老牛、追着我们爬犁奔跑的大黄狗,还有老房子里的手足情,儿童眼里的苦乐年华,远远近近,绵延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