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炎夏信任大片树叶的摇晃 一小扎牛奶在屋檐下的阶梯小憩 而等待就只能是 温顺地等待
像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孩子 在复杂的性情里试探
我能言之凿凿的事儿能有多少呢?但那个宁静的下午,奶奶在杨树下等我一起回家的背影连同眼前别的风景构成的画面,我想我永远都不会忘。
他的触碰,他的目光,他的锲而不舍的关怀,无一不使我想念我的爷爷。如果可以相见的话,我的爷爷,他手指的触感会是什么样呢?他的目光又会是什么样的呢?
恋夏的人在消夏 在无限的日子里
蝉鸣又响起了 一切如昨日白昼
夏也想飞 于是她便无影无踪了
在我逃不脱自我枷锁之时,紫涵走进灵魂深处,轻声说:“文瑾宝贝,我觉得人是要经历一个从开到合再到开的过程吧?”我又陷入了紫涵的双眸之中,这一次我知道如何形容这双眼睛了:像奶
海哥的故事少,按斤称见不着什么,顶多在有风的晚上坐在河边唠那么一会儿,一笑也就过去了。在存在的所有时间里,无限的重复着的日子似乎已成定势,世人皆知无法摆脱,但依旧努力生活
我的眼眶再次湿润,同时体会到了一种叫做遗憾的情绪。时过境迁,从前因为年少而未能生出的那种让人揪心又苦痛的感受此刻一一向我袭来,就如同我曾想在花园里取下一枚青叶送给她,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