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乡村小学已经25年,我曾经所在的乡村小学算是中国教育的“神经末梢”,我也成为所在村小的“末代教师”——我任教的最后一个村子从我离开后村小就停办了。站在现在的角度往回看
……在当时的情境,从国家到个人,这都是不得不的选择。若站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看民办教师所占的教育份量,应该是很大比重的,几乎涉及60后-80后两代人中的大多数。
江寅叔去世也已经有十几年了,宛如一颗尘埃,至此村里好像就没有别人会做这类法事了,有需求的都得到别村去请 。我有时想,他操持了无数人的最后一场人生盛宴,也不知道他的最终盛宴
儿子今年上高一,我明显感到他是长成一匹小马驹了。以前只是一只猫,然后是小兔子、小羊羔……我这样说的意思是现在有点拢不住他了,常表现出甩嚼子撂蹄子的架式。青春叛逆的字眼己经
“未经审视的人生不值得一过“。一个人在历经20年,30年人间声色的浸染总该有所感悟。 也许你将明白: 哪些东西烟消云散,哪些东西万古常新。 哪些东西不曾放弃,哪些东西难以忘怀。 哪
现在木制的板车是很少见,似乎是到了要为它写点记事的时候了,否则后生可能只知道电视上演的马车而不知道还有人力板车。
以前在乡村时节气名是常听到的。每到某一天正好是某个节气日就会不经意间在乡间路上或山岗听到老人们说起,就觉得这天气与平日不同,心里也有了对往后这段天气的展望与期待。
人类的处境与我脚下的这群蚂蚁能有多大差别呢?但人类却创造了一种理论,把自己摆上了万物之灵的位置,极尽能事嘲讽蝼蚁的麻木。
有句时下流行的话:上等人谈智慧,中等人谈事情,下等人谈是非。我虽不大谈人是非,但言辞和观念实在难登大雅之堂,好象不说些柴米油盐就不知道要说什么。
这些年乡村大有民俗复兴的态势,结合旅游的发展,许多渐被淡忘的传统民俗重新焕发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