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被寒冷包裹,静谧无比,令人悸动。天空辽远,空旷,和群山连成一片,天地间的距离突然感觉缩短了许多。
迷醉的歌谣来自远方,来自金色的草原和吉祥的花滩。 太阳跳出云海,朴素的车舆带着清脆的响铃,寂静的早晨神圣而安详。 天地一片空寂,空寂里万物生长。
和三十年前的那个少年一样,他至今也无法说清为什么对芫根有如此深沉地怀念。
一月的车巴河两岸风雪飞舞,草芽不曾苏醒,鸡还在鸡蛋里没有孵化出来呢,芋头草芽鸡原本就是一句空话,一种想象罢了。不假思索就信口开河,教条主义往往会让我们变成稻草人。
其实,常年吃肉,差不了营养,吃几顿野菜,倒是无比可口。
覆盆子有很多别名——悬钩子、覆盆莓、树莓、野莓、木莓等,然而所能查到的关于覆盆子的别名里,唯独没有橗子这个称呼。不知道家乡人怎么就将覆盆子称其为橗子,但家乡人眼中、口里的
阿云,就是十分调皮且喜欢穿马丁靴的云毛草。 阿道,就是不大说话,但总出出进进忙个不停的道吉草。 阿云和阿道是孪生姐妹,是一个皮袄筒子里长大的。
不过从七月开始,西红柿和辣椒都需要搭架子。搭架子就需要树杆,这时候我最先想起的是斧子。
不在乎在车巴河边干了那些具体实际的工作,但我愿意让他们记住,曾经有人住在村委会小二楼上,不会说藏语,能和村里年轻人们打成一片,却无法和老人们分享生活与生产的艰辛。
翻过年之后,我去过一次云次力家,那张牛皮不见了,见到了一面大鼓。我轻轻敲了一下,那面大鼓没有发出厚重雄浑的声音,而是尖厉刺耳的叫声。认真一看,原来云次力将那张牛皮蒙在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