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前顺道去了趟小城,去看望了师娘。师娘几近不认识我了,好在有同事陪着我,一说我的名字,她便立刻记起我来。只可惜此时师傅已经离开人世三年多了,再也看不到他的那些痴痴的笑容
疫情放开后的这个春节,人潮涌动。可村里的疫情依然严重,半个月先后有5位老人因此离世。父亲有冠心病,肺也有很多硬化点,让人特别担心。为安全期间,我准备春节期间不回老家,也不
小时候读《水浒传》,记住了一首诗,“赤日炎炎似火烧,野田禾稻半枯焦。农夫心内如汤煮,公子王孙把扇摇。”这样的天气描写,真有些“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惨烈。进入中伏以来
尽管这些年来在陇原大地上流行着一句话,说“早知有江南,何必下江南”。可由于总在交通圈上转,感觉不到除了路之外还会有什么样的风景。正想对陇南有更进一步了解时,一个突然的缘由
每次走过这个地方,我都能把这里和《诗经》里“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的句子联系起来。至于这地名与那古诗到底有多大联系,我想着也不是最主要的,关键是一到这块地方便能感觉出古诗的
端午节前一天,我急急忙忙回到故乡,在这里结结实实地过了一个节日。算起来,都有二十多年没在老家里过端午了,对这个节日的家乡印象,几乎停留在童年时代。不惑之年再次回到故乡过端
上中专和大专时,学校本来就像一座花园。每天生活在花园一样的校园里,已经无限美好,可青春的心总是野的,还是渴望在课余走出校园,来到田野里,来到山头上,来到河滩里,在更加开阔
“没有花香,没有树高,我是一棵无人知道的小草。”上世纪90代初,这首歌曾传遍校园内外,热情歌诵了那种默默无闻的奉献精神。后来听过一句话说,每一种草都会开花,我想这些无人知道
这段时间每次打电话时,父亲都给我讲着关于老屋的事情,他说工程队的人来了,老屋被拆了,屋子地基已经打好了,现在开始砌墙了。从这些消息里知道,那座老屋已经从我们家上房的位
滨河路上的梨花开了,一树树雪白的花盛开在春风里,盛开在大河边,盛开在人们心头;千朵万朵,压枝欲低,白清如雪,玉骨冰肌,素洁淡雅,风姿绰约;与别的花比起来,更加纯洁,更加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