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拜谒过雪峰的人 我曾摇着青稞入睡
因为寄居在铁路附近,间或的火车“哞叫,便成为一种馈赠,又或是一种别样的景致。
“二舅”就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乡村老农,身上有着亿万人的影子。他们或许贫寒,但也有着铮铮铁骨。他们或许悲憾,但也有着豁达乐观。
浮生谁不牛马走
怎么可以不写诗呢?怎么 可以对着古老的落日无动于衷
后来,在窗子上糊了报纸 一夜一夜静静地抄诗
与三年多前相较,福乐街按摩馆里还是发生了一些变化,少了两位医师,多了一台WIFI。
但我却安静的 宛若山脚下的芦苇
省得多一份牵挂,使我不得开心颜。
然后呢,浑如这夏日,以 两千万度的 荡漾,来重整旗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