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乏羽毛披垂之美 手无寸铁的香樟、玉兰 冬青、白杨,各自摇摇荡荡
我们擦干泪水,一起 回到大森林
以证明,“我”来过,“我”活着。
有人曾经问金庸:“人生应如何度过?” 老先生答:“大闹一场,悄然离去。”
我不敢张口呐,只怕 一张口,把万峰喝碎
又一只 大雁飞过去了,阳光猛如 毒药
往岁母亲重病尚未加身 此刻便要喃喃着清扫仓廪 汗密如云,又会拿起电话来 嘱我,忙便不要赶回
让他睡一会儿吧。满室 壁白似雪,低头皆是浮云
我的心中有沃野无限 我依旧热爱春天与粮食
万物皆能不朽。只不过 置换另一个身份,重新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