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住于一个偏旁,有时也能构成一个字的完整。自洽,如同暴雨中的半截断墙,死命撑住它背后的意义,和头顶的天空。
我知道,你一直就在桥上,像霓虹闪烁其辞,坚硬似铁。徒留我兀自荡漾风中,像一根芦苇。
向日葵,他们自己收割自己,不需别人插手。站在一把菜刀的锋刃上,与生命的柔软对话——
谁说三角形具有稳定性,它的崩塌只需一念。
如果天空只是大地的一只翅膀,你便是另一只。因你不在,我无法飞回神的故乡,俯瞰神眼里的风景。
如果还有什么拥吻,能够脱离生离死别的边境,那就让雪,回落到它出生前的地方。徒留一片芦苇随风飘摇,试图擦亮头顶的天空……
而这一切,让大街上每一个行人,看起来都像是一种抄袭。
一切发生的事情,在开始有意义的时候,突然间就有了自相矛盾的另一面。
你站在那里,就是一面旗帜,后面跟着千军万马。
我们一再将自己踩在脚下,学着像一段木栈道,在反复拐向核心的途中螺旋上升,打开天窗说亮话。爬山归来,我们却将自己留在山巅。而你,并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在那儿仰望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