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还没有到来,枯萎在我心中的花朵,争相盛开在一只喜鹊的天空。我将自己推在一边,潦草的身影饱蘸雪水,在地上写满湿漉漉的辩词。
岁月失语,唯石能言。
推开一扇门,昨日旧梦在清晨只留下一根羽毛。捧在手心的,不是逝去的日子,而是明天的入口。
四十不惑,我才真正开始循着别人的模样,尝试去听天由命:人间也不过是一场病患。
岁月失语,而峭壁上一块石头,突兀成僵直的舌头。
我们的行动盲目而冲动,沿着赫拉特利特的河流,逆流而上。我们手持相反态度的拐杖,搀扶起所有事物,立住它们概念的表面。
从进退维谷的窘境中,寻找一条裂缝,比如城市的地下通道。 我们穿过我们自己,在一场拉锯战中,将一条看不见的停火线,推到风口浪尖,以便我们瞒天过海抽身而退,却将彼此的根须缠绕
远山像火焰在天边燃烧,又一次将云朵触摸。
我们顺着地心引力回落,一只细高跟敲打着彼此的心跳,悸动如同玫瑰绽放。
悬在我们头顶的北斗七星偏离多少日月更迭才能赎回我们时刻表上的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