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勤春来早,不思闲来不负春。瞧,我那住在村里早早忙起来的三哥,不就是这春天的使者、农忙的先锋吗?
姥姥七十多岁谢世,这在我心里没有激起多大的波澜。也许,这就是人们所说的“一步近两步远”吧。
在生命的长河中,有这样一段机缘,值得我永远铭记。
我非酒中人,更非豪饮者,与酒沾边纯属偶然。
如今,虽然置身城镇,却老感觉没什么事能引起我的兴趣。不知何故,倒是儿时过年那些事常令我萦怀,令我回味咀嚼。
李巨为乡村和村人抒写是他诗歌创作的方向和主旋律,他对乡村、村人、黄土地爱得深沉、博大,能够在田野乡间一草一木、一风一雨、一鸟一花、一人一家中发现诗眼,赋这些普通事物以新奇
说实话,从我阅读乌兰察布的报刊杂志之日起,丰建国的文章便走进了我的视野。读他以前发表在《敕勒川》上的《桑梓忆旧》(4篇),如逢故知老友,读后耳目为之一新。
我捧读王裕熙先生的散文集《昨夜星辰》,真是如饮甘泉,清爽可口,老实说,好久没有看到这样质朴的散文了。
由于自身的成长经历,从小到现在,我很少外出过。外出对于我,是一种美好的向往,一个强烈的心愿。
读作家北戈的诗集《心烛》,使我产生一种喜悦和感动。早些年,他下乡当知青,锡林郭勒草原给了他吟诗放歌的灵感。之后,职业屡次更迭,直至从乌兰察布市文联副主席任上退休,他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