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庄村东有条涟河,渡口的摆渡人叫年螺。一大早,村主任年道理来找年螺。
年壮看清果真是乔科长,他兴奋地跳起来。只见年壮再次抱起碌碡,一下子高高举过头顶……
年庄是个大村子,村里大小场合,只要年有余参加,一直是他坐上席。年有余心中清楚,大家捧他,是因为他的儿子。年有余的儿子年鼎在城里当局长,而且有很好的口碑。可现在,年有余为了
莫笑农家腊酒浑,丰年留客足鸡豚。“丰年留客”,应该是父辈对“丰收节”最隆重的庆贺方式。
力犁铧和韩北清早已不记得小时候父辈之间的趣事,担心他们说恼了话不可收拾,于是不时出语相劝。只有刘兰花在一旁歪着头,开心地看着儿子和玩伴斗嘴,她对力犁铧和韩北清小辈们说,
简县长工作深入群众,自然耳听八方。他的所谓回马枪,你是看不到的!”
“堪笑楚江空渺渺,不能洗得直臣冤。”楚江虽然没有洗去屈原的冤屈,但时光如水,水没有做到的,时间却做到了。
关于那次抬车,事情也是有的,只不过不是老梁帮我抬车,而是我帮老梁抬车。
他们在群众家里“吃派饭”,随手结账,很多同志还帮无劳力的家庭干农活。对这些实实在在走群众路线的举措,老杨同志喜欢说“那里面有麦香”。
“但有些事,我们永远不会忘记,”年轻的发言人哽咽着告诉大家,“其实,当年的杜大爷杜大娘,就是我的爷爷和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