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泥湾,每一棵草都是独立的。各自承风迎露,发芽吐绿。 每一只蚂蚁都是独立的。各自搬沙运泥,打洞觅食。 每一只羊都是独立的。各自吃各自的草,各自饮各自的水。饱食之后的咩咩,
故乡,搁浅在一个名词之上 路途,时光般遥远
今夜,涛声无栏可凭,唯有南桥可倚 今夜,我的眼里只有你 你的眼里,只有南桥……
一百年,只来一次 ——作为农夫、掮客、盐工……旅人 而你,一直住在那个水气淋漓的名字里
手握镰,父亲便天下无敌了 当麦地空旷成一望无际 他只得弯下腰开始收割自己……
我不敢从那个传说中醒来 生怕从这里出去 世界就老了……
你一直腌着 在岁月的这口缸里 散发着邻家阿婆老窖里 冬尖的香 你一直不曾干涸 走累了 就念叨一下你 你水气淋漓的名字 足以为我解渴
九百九十九米外的远方 春天的梦,已高过故乡的草……
每一个夜晚都有一个相同的我,也有一个不同的我 当所有的夜晚成为同一个夜晚,就是我想你的时候 或者,你想我的时候
一枚血橙的童话,头顶 一朵蜀国的雪花,沿着 那段名叫资水的往事,寻觅 春天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