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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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子里,我一直很正统地觉得,自己有两个家,一个老家,一个新家。其他的,比如几室几厅的单元房,那只能叫做“住所”,称不得“家”。
白日已尽,余热未消。 袅袅炊烟渐次升起。 就在这将黑未黑之时,整个村庄,被裹在一片迷离之中。村里的乡亲们,淳朴而热烈,把日子过得像大地一样厚实。
感觉更亲切、更温馨、更好玩,记忆更深刻的,是儿时的一种小玩具灯——白菜疙瘩做的灯,我们家乡叫做“颤鼓灯”
人谓楚金贵: 嬉笑怒骂一辈子 玩闹之中谢红尘
我讨厌送殡。 去的时候还有爷爷,回来时,就只剩下相片了。 回家的路上,抱着爷爷的相片,一阵一阵,我觉得鼻子好酸好酸……
营生这个词,真的挺好。 这是一天夜里,我睡不着了,突然地就想起来的一个词,很是偶然,无缘无由,好像它自己蹦出来的一样。
老空儿现在是很搞笑很阳光的一位老者。 “老空儿”这样一个名号,也不知何时就有了。现如今,人们只知道老者的这个不无诙谐的外号,他的真名姓反而被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