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等着雪花的再一次到来,再去那个蕴藏着如此之多而有传奇故事的古浪峡中,或仰视或低头,掬揽雪花,将那些故事融化,捡一苍松柏枝做笔,蘸满古浪峡清澈的流水,用拙笔清墨书写出淡
滴水崖,是离老家南边三十多公里的一处风景秀丽且为壮观的瀑布。达小在自己的概念里它是属于家乡的山、家乡的水,然而长大了才知道它属于甘肃天祝县管辖,而且更是我想不通的是那怕那
穿过河西走廊的古浪峡,行至天祝县大柴沟向南不远便是连绵起伏的祁连山脉,时至隆冬整个山脉白雪皑皑,庄重而肃穆这就是“河西走廊的门户”:乌鞘岭。乌鞘岭古称洪池岭,地扼东西孔道
9月14日,解放军第6军主力部队冒雨进攻大靖,驻守大靖的国民党自卫队向解放军投诚,大靖解放。 在投诚的国民党自卫队里有一个叫“尕枪手”的不见其踪,老百姓反映这是个危险份子,其身
天空 秋雨绵绵 那晃动的雨帘 似少女的秀发飘逸 如杨柳在轻风中婆娑 雨点 落入地下 溅起零乱的水花 犹如琴键里飞出的音符 一个连一个 汇聚成污浊的汩汩溪流 群山 彼时,山野芳草萋萋
漫步在秋收后的田埂上,那些长得近尺的冰草,叶面上被冷气洒满了一层薄薄稀疏的白霜,踩着它们的身旁而过,总是伤心地将泪水蘸满我的裤脚,但脚下那种柔软的感觉还是让人欣慰,那是因
岁月蹉跎,时光荏苒,那个让人难以忘却的年代里有很多的故事,而发生在生产队里的那些车把式故事以及皮车的呱木声至今似乎还在眼前闪现、耳边萦绕,恍如就在昨天......
我喜欢秋夜凉爽寂静稳重的性情,总是在盛满水的杯中放入茶叶,喝几口浓茶忘不了再次将水添满,怕浅了我的回忆,断了我的思绪!哦,夜深了,铺开所有的梦境,将白日的厌倦盖起,等待明
翌日,太阳刚刚从东边露出脸儿,陈巴郎子和爷爷吃过奶奶打得“荷包蛋”,挑着那副担子出门了,爷爷仍到了生产队的那个园子里务老他的花啊树的,陈巴郎子仍旧摇着那只拨浪鼓,“呱哒呱
我喜欢家乡的月光,从小就听老人们说,当那轮圆月出现的时候,不能用手指指着它,因为你伤它的心;我背着犁铧披着月光踏着那条熟悉的小路,采一光的泥土手扶犁铧翻着土地的馨香,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