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二年八月十八日至九月一日,应“中华新作家笔会中心”之邀,前往北京参加第二届新作家笔会。对于我这样久居穷乡僻壤,在文学创作上刚刚起步的文学青年来说,参加这样的活动,见
今天,我已近花甲之年,文学的火种依然燃烧在我的心间。与以往相比,虽没有了火星四溅的激昂,但亦不乏平静燃烧时的深厚与智慧。作品的发表与得奖所包涵的名利之实于我早以淡然,我曾
因为有了梦想,我们的人生才会有希望,有动力,才会充满斑斓夺目的色彩。杨晓琴就是一个脚踏实地,同时又因心怀文学梦想而使自己平凡的生活充满阳光的幸福女子。
一大早,一向身体硬朗的父亲进城来,说他腰疼已经好几天了,打针吃药都不见好,让我陪他去医院检查一下,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在我50余年的人生历程里,这应该是父亲第一次提出让人
在我的认知里,村庄里那些性情各异、遭际不同的老人们,对村庄和我们这些晚辈儿孙而言,其实就是一堵堵遮风挡雨的墙。
坐在山顶处简易屋舍前的场院里,被温煦的山风吹拂着,歇息,听一脸沧桑的李生玉用坦然的语调讲说他创业的曲折历程,跟随李生玉在山梁上的核桃林里四处转悠,我的心情更加波翻浪涌。
1992年夏收结束,和父母分家另过,不觉间已是二十七年了。这段日子,每天和父母相处在一起,角色的转换,使我对父母有了更加深刻的了解,对人生有了更为丰厚的领悟。
那天晚饭后,二姨和母亲躬着腰,拄着拐,一步步下楼,走走歇歇的来到公园里,坐在花坛边上,混迹于一帮老人之中。春天温煦的风吹拂起她们雪一般清纯晶莹的白发。一对孪生的老姊妹显得
老人心胸的豁达和昂扬的志气,让人敬仰。多年前,我去麻沿乡采访过邱少云烈士的老班长锁德成老人,这样硬气的话,锁德成也说过。这其实不是他们某一个人的豪言壮语,这是那个激情年代
出县城,沿着田间道路缓步而行,初春的天气尽管依然是冷风扑面、寒气瑟瑟,但麦田里绽放着点点新鲜的麦苗和地埂上三五零星探头探脑的草芽却让我们的心情如出笼的小鸟般欢畅无比——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