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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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移中天,灯熄人静,秋原静穆。不知疲倦的金风,应和着秋虫的低吟。星月的柔光,爱抚着勤劳的农人和他们可爱的顽童,亲吻着生生不息的大地原野。
我听了,觉得可笑。其实,我心里清楚得很,这就叫一俊遮百丑。在农村,体力小,就是最大的丑。考上了大学,就遮掩了身小力薄的缺陷一好百好了。 看来,不管什么人,什么时候,有个一
伴着九月九的耧铃声长大。耧铃,飘流着欢乐,荡漾着希望,憧憬着幸福……
我在想,要不要把我小时候学的那首童谣教给他。我想象不出,他读后唱后,会是什么样的感受,会不会还像我们那样兴奋、期待呢。
从八九岁,到十五六,我在牛屋过了七八个冬天。牛屋,我的摇篮。牛屋,我的天堂。我爱牛屋,爱牛屋的人,爱牛屋的事,爱牛屋的气味儿。因为,我是农民的儿子。
我们很是得意,再也不怕家长说没现钱、等鸡下蛋的话了,因为我们找到了一种秘密武器。我们伙伴中,很少有人因交不起学费、买不起本子而辍学。生活与环境,逼着我们学会了独立自主。
和朋友说起我的梦,朋友先是哈哈,继而默默,最后只有一声叹息。问之,答曰:“想来,人就是奇怪。在自家‘菜园’里是个‘神’,但在更大的‘菜园’里却又成了一棵‘菜’。大人物,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