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只到诊所“小打小闹”的母亲,进到高楼大厦的医院,难掩内心惶恐。见到白大褂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上气不接下气地喋喋不休。母亲不识字,并不知道眼前的白大褂是个护士。
还有比母亲更忧心的,是那些在外工作生活的团洲人。家里的老人孩子,房子庄稼,无不牵挂。二十八年间两失家园,该是怎样的锥心之痛?还有那些种养大户,他们是最有能力走出家乡或已走
如今,物质丰富,琳琅满目的小吃大家已是司空见惯。只是,国营饭店里那包子馒头的香味,一脸慈祥的陈嘠婆,挑担上热气腾腾的铝锅,沸水中浮沉的白粒丸,让我常常怀念。当年和奇伢子共
她点头应允,犹疑转身,踟蹰迈步。一时我也步履沉重,及百十米处回头,她仍在原地,佝偻的身姿如一片卷起的落叶。
外公出殡那天,一列长长的白布紧紧缠裹着棺材头部。他父亲去世得早,先是做长工,后来搞机械,一手一脚把弟妹们拉扯成人。尽管一生尽力造福乡邻,可未能完成替老母亲养老送终的使命,
成年后的某一天,我告别了家乡,怀揣几分惶恐和惆怅。像被烈日晒得蓬松又不小心被风掠起的蒲公英,飘落何方一无所知。注定漂泊好像也是我们的宿命,家中几亩土地再也养不活欲望的灵
桃花山,不是一见钟情,着实情牵我心。我想为你做点什么,可我又能做什么呢?我想给你一个拥抱,弥补心里的亏欠;我想躺你怀中,静享那份天然;我想邀上三五好友,还有你,细听“白果
这些大自然的精灵,自由穿梭于长江与洞庭湖之间,像漫步自家后花园,一会在母亲怀里撒完娇,一会又爬上了父亲的双肩。你说,这样的幸福会不会传导到你的每根神经末梢?
袅袅的炊烟,是灶台孕育的生命,这经过浴火涅磐的“凤凰”,是去了远方寻找母亲?还是站在高处遥望故乡?
没到过江南的人会被这铺天盖地的金黄迷了眼睛。其实,三月的故乡,金黄只是主色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