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映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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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长一段时间,“糖”是我的宝贝。
总是忘不了一个小女孩,一个笑起来有浅浅酒窝的小女孩。
我只能硬着头皮上车,颤巍巍地发动了车子。
最喜欢吃的是糯米肠。
我们在独轮车“辘辘,辘辘”的伴奏声中,到十几里外的镇上赶集。
薄荷糖的清凉甜美,浸润了我整个天真烂漫的童年。
穷生虱婆,懒生冻疮
它的香,它的白皙和温热,深深地嵌在我的记忆里。
几只麻雀,在草地上跳来跳去,那些清浅的霜,便四处飞溅。
做一个乐天的、有趣的解味人何其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