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堂里的一柱香 祈福的茶籽粉的福字香 世代飘散 一日的烟最终会散尽
五月的一个下午 阳光在一面铺满荷叶的湖水前 顾盼生辉 游人往来于侧,却没能激起湖水的一丝涟漪 倒是几个少年伸长的捞虾网 时不时溅起几朵浪花
把时间关闭 在竹林深处的小木屋 只读诗 只想远方 只听夏季的风 轻轻地 吹绿窗口
曾读过一首诗,有一节: 需要有一个时刻走进五月 走进初中语文课本初夏的一章 看江南在指间成熟 那么重的绿,那么久远的花开 瞬间簇拥脚下
我把手缓缓浸入流水,拾起戒指似的波纹一个一个套到指尖。光怪陆离的水纹,折射着一河的透彻明净。那是二十多年前家乡的建溪,河水清澈,波光粼粼,河底的鹅卵石被河水冲泡得锃亮。
十三岁前,我一直在老家石扁头生活。石扁头很落后,大伙儿住的是千篇一律的土楼,而且群居在大楼里,极少有单家独屋的。若是出门,只能等一天仅来一趟的班车,一旦错过了就必须走路。
清明祭扫结束,我们几位从外地回乡同学相约一起去拜访黎胖子。黎胖子与我们有同窗之谊,大学毕业后他安心家乡工作,二十多年苦熬,前些日子终于升至局座,拜访他除了述旧更有道喜之意
[内容简介] 唐朝末期,声势浩大的农民军在黄巢的率领下,从中原打到南方、由浙江进入闽北关隶(今政和),在念山一带安营扎寨、养精蓄锐,欲取八闽首府福州。朝廷闻讯震惊,下旨福建
1990年,光泽作家邱贵平写了《走火入魔》这篇小说,直到写成了肺结核,口吐鲜血,却没有发表一个字。这部他认为“迄今为止最好的一部小说”,经过二十六年的修改,变成长篇小说,并更
在月光下,自我感觉 我的影子已经短了许多 这和在阳光下 我微驼的背有关 在我身后遥远的地方 泊着一艘旧船 那些被我卸下的棱角 卸下来的年少时的伟岸与轻狂 被一一贴上标签陈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