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家后的80年代中期,我忙于生计、频于奔波,理发常常被忽略。一度时段蓬鬙头发,满头满脸毛毵毵,髭须如刈后的稻杆。妻子碍于伤害我的脸面,佯装不愠不怒,“洗涮”我像新时代的鲁智
现在细想起来,我倍感人生如茶。我在世间经历的煎熬,其实就是一种成全;如茶在沸水里挣扎后又复活于水,千回百转。与茶相伴,有岁月沉淀后的平静与追忆。我轻捻苦涩于口中咀嚼、心内
体味治病疗程,把玩生死乐趣。人定胜天;即便死亡,也仅仅只是人生中一个天然的程序而已。要设计好有生之年的程序,唯一的砝码就是舍得和放下;惟其如此,才能凤凰涅槃,操盘自己余年
诗歌必须是具体的图画,必须通过意向来予以传递;意向是诗人主观意念和客观物象撞击的产物。为了表达作者思想,诗人通常把客观物象筛选、提炼、重组,重新产生一种特殊定义的语言艺术
如今,父亲去了,病魔掠夺了他活着的权力和自由;而家乡的那一盘石磨犹存,风霜让它的面目石夹剥落。但不论怎样,父亲的人格力量和石磨那种耐住寂寞、咀嚼坚硬的精神,永远铭刻在我的
吃饭是为了活着,活着是为了更好地活着。活着、更好地活着,就是人类区别于其他动物的最伟大的欲望。活着的人,本身就是一本活页的书。我们每个人,都是这本史书的撰写者。我们每天的
原来,现代的文明璀璨吞噬了自然而古老的月光。不知怎地,我心里总有一种失落之感,杞人忧天似地担心宇宙和自然。现代的都市,何时才能找到一片原汁原味的月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