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山巍巍,摸不透的辽阔 需要一盏明灯,照亮一群鸟飞越的背景
读罢吴胜之先生的《大地回声》,萦绕在我脑海的除了对这篇小说产生过现实主义的幻想,对滚滚浪潮中不起眼的小人物生存与挣扎的命运关注,过多的是我突然想到关于小说的实情本身。
春的小雨,每一滴是汗水凝结而成 每一滴都是大地精灵,万物甘露
我帮父亲 挑着秧苗,下山去秧田,一路上 它都在催促——“播谷,播谷”
天空赶着晚霞,明月赶着山头风车 群山赶着落日,青草 赶着牛羊。
我领白云走出那片瓦蓝瓦蓝的天空 然后走进那潭碧绿的塘水
举起一座高山,喝着一段流水 你的敬酒歌、芦笙曲 有钟子期的奔涌,狂放不桀 我的喉咙、胃与酒 有俞伯牙的燃烧,十面埋伏
柔弱的水,韧性十足的经书 一旦知行合一,再坚厚的大山 也会让出一条峡谷
苗族服饰的红色,在《边城》中可以反映出三种不同的文化意义:作为审美意义上的“红”,作为流血死亡意义上的“红”,作为节日婚嫁意义上的“红”。
一座山,一个隧道,便是生命中 变幻无常的色彩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