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立春,我们就赶上难得的初阳,七星关暖暖的天、淡淡的云,叫人好生惬意悠闲,更因在千古雄关的高桥之上,只觉得离天好近、离云好近,一伸手遮挽,却又那么遥不可及。有些诗意上来
时值深冬,加上近来不间断的雨,除了几家餐馆里有点干的地角之外,整个汽车北站一片泥泞。我们勇敢抬脚终于挤到停放斯栗车的那隅,却连车的影儿也看不见。周围依旧是提着大包小包挤上
苗族文化的历史是一部民族迁徙的历史。600年前,大南山苗族的祖先们跟随明朝“调北征南”的大军来到高原腹地,亦兵亦农,并在此开枝散叶,生生不息。由于没有文字,苗族同胞们就把他
我想,总有一个黎明的歌为我而奏。和车辆一起欢唱,这个冷冬;和芸芸众生一起舞蹈,在这个雪花燃情的季节;和那云、那山、那水、那道蔚蓝一并沉醉……福音堂,满怀希冀与憧憬的地名,
而我依旧固守我的村庄,守着山神庇佑下的土地。我也守着玫瑰——守着窗台上的最后一朵玫瑰。那朵花谢的那天,她就真的离去。我第一次没有感到伤悲。花的凋谢也许是因为我的疏懒,但更
沿着平整的串户路走进白族农家,家家户户庭院整洁,楼房飞檐翘角,花枋精巧,雕窗古雅,显得美观大方、稳重朴素。淳朴的农家老大爷招呼你坐下,然后端来茶水,边品茶边闲话,何等惬意
梦回童年,故乡是一个童话的世界。梦里,一片风雨吹过,有几只毛色鲜亮,尾羽很长的野鸡在林间追逐着,胆小机灵的野兔在松树后偷偷张望。一群山羊来到林中的小溪饮水,尽情享受雨后暖
土司的命运必然是要在历史的潮流里终结的,千载繁华,不过是庄园一梦。如今,在大屯土司庄园里,遥想那些极尽奢华的庄园旧梦,拾掇那些渐行渐远的爱恨情仇,然后,在时光的流逝里,饱
越野车行驶在黔西北高原的腹地,公路像天上甩下的一条带子。一路上我们一边惊叹绝地奇景,一边担忧路险难行。去三官寨的路更是一条崎岖不平的土路,汽车从海拔1100米左右的山下往高处
它是一只良善的狗。它从来不咬人,见到陌生人也不吼叫,因此家人说它看不了家,说它没用,没别人家的狗有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