摽有梅,山有榛,隰有苓,南有乔木,桃之夭夭,匏有苦叶,桑之未落,参差荇菜,蒹葭苍苍,采采卷耳,幡幡瓠叶……《诗经》中不乏植物身影的存在,并且多是出现在起兴的诗句中。然而,
昨夜西风凋碧树,也凋黄树。一开始就玩了一个尽兴。在北方的城镇和村庄,几乎就是一夜之间,初冬的风就吹光了枣树、洋槐树和银杏树的叶子。或绿或黄,在地上躺着的叶子铺了厚厚的一层
身边一棵苘麻的枝条牵住了衣角。它另有一个名字叫塘麻,村里人都叫它麻麻塘。麻麻塘,好亲切的名字,一如喜娃、二狗这样的名字般亲切。
我最喜欢在谷子地的旁边驻足,看那因谷粒日渐丰满而下垂的谷穗,聚敛着秋日田野中的黄金。碎碎的黄金密密麻麻,当真是“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
唐诗中有一个颇具情趣的意象——霜钟。李白有言,“客心洗流水,馀响入霜钟”; 吕温有言,“天籁疑难辨,霜钟谁可分”; 郑絪有言,“霜钟初应律,寂寂出重林”;陈季卿有言,“霜钟
在回忆的田野上每每从棉桃里取出一朵小小的白,我的心就会被逝去的岁月慰藉一下,暖和一下,慰藉和暖和出几天几夜的好心情。
落叶从来都不必是感伤的意象,晏殊的“昨夜西风凋碧树”也从来都不必是伤感的诗句。西风落叶里,别有一种情味蔓延弥散。何况,秋天即将随西风落叶走到尽头,百花争艳的春天还会那么遥
秋风一年年地在田野上吹,吹熟了庄稼,吹老了庄稼人。当年挥锄的壮汉如今已是村里的老者,当年的孩童也有了自己的孩童,一株株高高挺立的高粱仍是那种恰似农人脸庞的红,只是不见了记
古往今来,谁又能够算得出蟋蟀这一小精灵级别的歌唱家伴过多少秋夜的酣眠者和不眠人?蟋蟀开唱,与冷月、白露、灰雾、清霜和寒气相伴的蟋蟀唱出的是达观,是坚强,是心灵的富足,是精
乘兴而来,尽兴而去,如此劲爆与奔放,这般疏狂和爽朗。若论英雄气概和男儿特质,滂沱的夏雨决非那滋润万物细无声的春雨所能齐驱,也决非那一层水落一层凉的秋雨所能并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