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霭的拓片是晨晖,寺中藉草而坐的是晨晖,手机里晨跑的几只韵母披着晨晖。过去和当下不同季节的海边、山寺、江岸的早晨,穿越、叠加、跳跃着抒怀。
你嘴里的一口海水经常浮上来,把你在远岸的回望打湿——一个老渔夫辞海后,去了大都市安享晚年,但无数次在梦里与虚拟的大海相遇。渔人思念家门前的潮汐,思念一起闯海打鱼的老伙伴,
那些年轻的水兵长眠在龙峰山麓,他们是因为我们而死的。曾经他是那么率性、可爱,小时候还有点坏……
我以为,从嫩芽初吐的春天到枝叶萧瑟的秋冬,树展示清纯的魅力、生命的轮回,无论疏落无论繁复,树笔挺的站姿令人艳羡,起码当下对着一棵年迈的树,我不敢佝偻平凡的想象。
今天,享受幸福的人对缔造幸福的英烈的敬意和感激。
老夏进城拉三轮车,他的生活平淡无奇,他的故事平淡无奇,日子本就是无数个平淡组成的,美好就在这日复一日的平淡里。
沉寂的白昼,亢奋的夜晚,诗歌是续命的药方。 因为疫情,几次远足都不了了之,在家写写诗歌,于人于己都是安全的。
那年,20世纪七八十年代渔船高产老大,也是后来鱿钓船船长,退休后去了陆地城市跟子女一起生活。别离岸,仿佛海向他关上了门,在浪里狩猎了45年的老渔夫挂念着故乡的海。离岸两年多后
人生际遇的落差,曾经让我对一只无忧无虑的虫子生出些许钦羡。黄昏的时候我蹲在童年的记忆里遥见一只虫子宸游的背影却不敢张望自己的归宿。好在忧郁、愁绪渐渐地被诗歌、被文学‘杀
去乡间走一走,或者望望记忆里的乡野,我的目光再度光鲜。从农村返城的近四十年间,我和阔叶和穗子的距离,被岁月的裱糊匠融合,人生一幅‘恢廓’的写生画里,田野的景物烘托了我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