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翻开笔记本的扉页,那片枫叶就映入了眼帘。那片枫叶虽然已经干枯,但颜色依旧是黄里透红。四十三年来,我几乎每天都要看一次枫叶。每当我看着那片枫叶的时候,方俊那青春靓丽的脸
在人头攒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我突然发现了欧阳娜。 我叫了她一声,她就飞快地向我跑过来说:“我当谁在叫我呢,原来是你呀刘剑锋!” 我说:“我就在这个城市打工啊!” 她说:“我
我这个人不太安分,一有空就上网聊天。那天我刚走进聊天室,就发现一个叫做红海棠的女子等着和人接触。我忙移动鼠标点击了一下,立即就和她搭讪上了。 她问:“你是谁?住在哪里?”
张铁军和黄学敏是一对夫妻,也都是中学语文教师。二人同时参加教育工作,同时退休。退休后,又都不愿呆在城里,而在张老师的农村老家结了两间草舍乐享天年。现在,两人都已到了耄耋之
正是深秋季节,秋风里带着阵阵寒意。落叶被秋风挟裹着,高高地飘起,又轻轻地落下,就像一只只蝴蝶凌空飞舞。 李老师站在四楼办公室的窗口,远远地望去,万山红遍,层林尽染。收获过
近期以来,王义伟突然觉得张翠花变了,变得他有些认不得了。过去,张翠花总是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把一个家收拾得有条不紊、一尘不染。可最近以来,张翠花不但不搞家务了,而且还四
亮哥名叫彭亮,十八岁时一场车祸撞坏了眼角膜,从此光明就跟他无缘了。 不过,除了眼睛看不见,其他方面他样样都好。 到了二十多岁,他爹妈想尽千方百计给他娶了一个媳妇。 那媳妇是邻
我虽然是一个农民,但却喜欢伺弄花草。在我的房子周围,到处都栽种着花卉。一年四季,百花齐放,香气袭人。 我尤其喜欢放在院子的那两棵铁树。那两棵铁树是我爷爷的爷爷栽下的,已经
说细水村的宋子昭是一个赌徒有点儿言过其实,其实宋子昭根本就算不上一个赌徒。他一个农村青年,一个卖菜的,能有几个钱赌博?又如何能称得上赌徒呢?不过他确实爱打麻将,也确实爱赌
正在喂心爱的狮子狗,电话突然响了,是母亲打来的。 母亲和妻子过不到一块儿,继续住在老房子里。 “做啥呢?”他不耐烦地问,“我忙着呢,有事一会儿再说吧!” 挂断电话,又细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