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经常有外乡人开着蹦蹦子(三轮车),载了新鲜的豆腐、漂亮的碗碟,在门口敞开嗓子喊叫着:换豆腐喽,换碗碟喽!农村人很少掏钱买东西,都是换。听到喊叫声,女人们放下手里的活
父亲退休那年,所里的职工自发地给他送行。他们说:“在我们心里,您永远是我们的所长!您是什么样的人我们心里都清清楚楚!”父亲听了,竟扭过脸去,擦着发红的眼睛,紧紧握住他们的
割麦子是件很辛苦的活儿,烈日下挥着镰刀,衣服全被汗溻湿了黏在身上。胳膊上、手上被麦芒划出一道道细小的口子,汗一洇火辣辣地疼。
村里传言四起,说肖黎明趁陈志华的男人不在,夜里去敲陈志华的门,想非礼她。后来担心陈志华说出去,就给了她三万块钱,还说是借的,要扩小卖部,事实是小卖部一直没扩。真是胡说八道
小镇上的天是靓蓝的,而且总是蓝得不着边际。有时会从北山上飘过来一团棉絮一样的白云。薛宁不翻书的话,就仰起脸看着头顶的白云和在云里飞来飞去的鸟儿出神。她想,人要能变成鸟儿该
吕东奎对这棵香柏树一直视若珍宝。没事的时候,他就从屋里出来,绕过门前的水塘,走到屋后的地头上,坐在树下,仰起脸瞅着蓊郁的树冠,过一会伸出手去抚摸着粗壮的树干,嘴里咕咕哝哝
到了晚上,下班回到家,沈梦鱼便感到一股从未有过的冷气从头到脚蔓延开来,深深地攫住了她。她将包扔在进门的玄关处,靠着床慢慢地滑下去,无力地坐在地毯上,目光散漫地看着窗外闪烁
第二天温尼兔没出摊。我走过那里,看了一眼空空的摊位,心里有些莫名的失落。但我还是期盼着,能再见到她,那个阳光的,充满自信的女孩。希望在这个就业压力很大的时代,她能与千千万
早起下起了细雨。那雨丝清清亮亮的,细如发丝,落到半开半合的花瓣上,花瓣就绽开了,沾花带雨的,如亭亭玉立的泪美人,破涕而笑。
从街口的小巷进去,有一个门脸不大的鞋匠铺。门前的石桥上有一棵枝叶繁茂的古槐苍劲的树干已被岁月蚀空,但依然顽强地伸向空中,似乎想留住岁月中的一丝惆怅……